這麼想著,趙從萱早早的就來了國子監,本以為她早在了顧修染的前麵,卻不想進崇文堂的時候,顧修染已經坐在了那,不僅如此,還在寫著什麼。
這會兒皇子公主一個都還沒來,來的都是他們的伴讀,正在幫他們收拾東西。
她脾氣驕縱、討厭顧修染乃眾所周知,趙元哲不在,她也沒必要掩飾什麼。
“一大早就在這寫寫寫,你不會真的以為學學你就能飛上枝頭變鳳凰了吧?”
趙從萱這是人沒到跟前,譏諷先到跟前。
與往常無異,顧修染頭都不帶抬的。
趙從萱已經被無視習慣了,生氣都是多餘的。
走到跟前看了一眼,發現顧修染寫的是昨日學習的律學內容,昨日扔書都沒惹著顧修染,趙從萱膽子也大了,動作快於思想,上手就去搶顧修染的字。
因著半側被顧修染的手臂給壓著,這一拽直接撕拉一聲給顧修染撕了。
趙從萱抓著半張紙的手都沒來得及收回就被顧修染給抓住了手腕,緊接著刺骨的疼從手腕上傳來,“啊……”一聲慘叫脫口而出,趙從萱感覺手要斷了。
“啊……”
第一聲慘叫是因為疼,第二聲則是因為恐懼,因為顧修染又拿那日掐她脖子的眼神看著她了,黑沉沉的,裹著暴戾與狠辣,像惡鬼一樣。
“別惹我。”
警告了一句,不想浪費時間的顧修染像丟垃圾一樣將趙從萱給丟了開去,丟完後便重新取了一張宣紙鋪開重新寫。
被丟開的趙從萱摔在霖上,摔得衣衫髒亂,再配著哭花的臉,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疼痛、恐懼、丟臉,各種情緒夾雜而來,趙從萱想撲上去撕咬顧修染,然手腕上的疼痛讓她生畏,她不敢再惹他。
“從萱,你怎麼了,怎麼坐在地上?”
“是啊,從萱,你怎麼了?”
八公主和十公主剛剛好協伴進來,剛剛好看到趙從萱一身狼狽的坐在地上,連忙快步走過來關心的就拉人,一人一邊剛剛好。
“是不是不心摔了?”
“衣服都髒了,我們陪你去換件衣服吧。”
“對,離上課還有些時間,來得及。”
兩人一人一句,將關心表現得明顯得不能再明顯了。
“嗚嗚嗚……顧修染欺負我……他推我……還要捏斷我的手……”本就因為驚恐含著淚水的趙從萱,被兩個公主這麼一關心直接哇得一聲就哭出了聲。
她還就不信了,顧修染還敢對公主動手不成,不利用白不利用,反正都是相互利用的關係。
趙從萱的哭訴讓八公主和十公主相互對視了一眼,雖然平日裏她們對顧修染不屑一顧,很是瞧不上他,但要惹,她們還是有些發怵的,畢竟這個可是出了名不要命,為了這樣一個人賠上自己,著實不值得。
“太過分了,一定要告訴祭酒,讓祭酒好好處罰他。”八公主大一些,腦子反應快一些,立刻就將國子監祭酒拉了出來做擋箭牌,還是無法反駁的那一種。
“對,告訴祭酒讓祭酒好好處罰他,簡直太無法無了。”十公主反應慢零,卻也激靈,速度就跟著應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