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南瑾既然動手,絕不會給任何人留下把柄,“之後長公主帶著趙從萱去給本郡主道歉,將顧修染抵押給了本郡主,駙馬爺親自開得口,這事知不知道?”
“知道,顧修染是郡主你的廝。”又是廖飛煙開得口,還補了一句通殺,“全國子監都知道。”
南瑾沒怎麼跟廖飛煙玩過,不過這一刻,她覺得這個姑娘不錯。
“既如此,本郡主也就沒有問的必要了,眾所周知,本郡主向來護短,顧修染既然被抵押給了本郡主,那就是本郡主的人,是打是罵那都看本郡主的心情,也隻有本郡主能做,至於其他人……”
廖飛章哪裏還敢狡辯,撲通一下就對著南瑾跪了下來,“郡主息怒,我什麼都沒做,我一下子都沒有碰顧修染……”
南瑾才不會聽廖飛章狡辯,動手的理由她給了,還廢什麼話,直接甩著鞭子就朝著廖飛章抽了過去。
廖飛章不料南瑾就這麼動了手,被抽了一個正著疼得嗷嗷叫,剛要躲,一鞭子又抽了過來,這個時候哪裏還姑了別的,爬起來就跑,剛跑就被南瑾抽過來的鞭子給勾住了腳,啪地一下拽得他趴在霖上,再然後一鞭子又一鞭子,鞭鞭帶著刺骨的疼痛。
麵對此情此景,廖飛群和李氏除了看著就隻能看著,南瑾給的理由,他們連反駁都沒辦法反駁。
看著這一幕,顧修染雙眸滾燙。
第二次了,這是第二次她為他抽人了,上一次的時候他還在試探她是傷他還是幫他,這一次她已經明晃晃地護著他了,連借口都不用找,隻一句,他是她的人。
他是她的人。
一想到這,顧修染隻覺一團暖流滾遍了周身,溫暖了每一寸肌膚,特別是胸口的地方,滾燙滾燙的,灼熱的慌。
一股執念在心底衍生,越來越強烈,他要變強,隻有這樣他才有資格站在她身邊,才能在她需要的時候,成為她手中的鞭抽向別人。
南瑾一直抽到廖飛章躺在那動都動不了,這才罷手,“廖飛章,給本郡主好生記著,顧修染是本郡主的人,以後見著他繞道走,若是再敢動他一下,本郡主不介意卸你一條胳膊一條腿。”
到這這件事算短暫結束了。
南瑾看了一眼廖家的其他幾人,見沒有要什麼的樣子,一甩馬鞭啪地一聲,隨後轉身走到馬邊一拉韁繩就躍上了馬匹。
坐好後微彎腰對著還在馬下的顧修染伸出了手,這一次顧修染沒讓南瑾叫,在南瑾朝他伸出手的時候,便自發地將手搭在了南瑾的手上,在她的力道了下上了馬,上馬後顧修染自然得就環住了南瑾的腰,都不用南瑾劍
這一幕看得站在下麵的廖飛煙和廖飛群夫婦都驚訝了眼眸,但南瑾卻半點反應也沒櫻
“其他饒模樣可記得?”扯著韁繩,南瑾詢問道。
“記得。”顧修染乖巧回答。
顧修染的配合南瑾很滿意,眉眼間的肆意也更加張揚,“明日本郡主跟你一起去上學,一個都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