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王監管你少報了顧修染的名字。”
南瑾這一應承倒是讓眾人不知道是何意了,不由得麵麵相覷,南瑾這是什麼意思,不是要護著顧修染?不過這笑……
“是我疏忽了,還有一個顧修染。”見南瑾開口,王良立刻將顧修染的名字給加了進去。
人群裏開口的那人高興了,隻是還沒笑片刻就僵住了。
“顧修染是我的廝,廝受傷了,有事就該我這個主子代勞了。”王良的話剛落,南瑾就來了這麼一句,然後速度極快的單手撐著擂台,一個躍身就上了擂台,連台階都省了。
都請她來了,不來還真不合適。
上了擂台後,南瑾拍了拍手上的灰,隨即一摸腰間,抽出了一根銀白色的鞭子,啪地一下甩在霖上,聲音極其響亮。
就這架勢已經嚇得那些個被點名的人退避三舍了,更不要上擂台了,昨日廖飛章的下場還曆曆在目呢。
特別是那個提議的人,隻想扇自己兩巴掌。
這會兒眾人也明白了,南瑾這哪裏是要顧修染上擂台,完全就是給她自己一個名正言順動手的機會,這還真的是足夠名正言順。
眾人紛紛覺得毛骨悚然,特別是靠著顧修染站得幾人紛紛後退,他們還是離顧修染遠點比較保險,至少在他做南瑾嗇這一個月內,別磕著碰著了讓他們賠,他們賠不起。
顧修染微仰首站在那看著擂台上穿著白色監生服拿著銀白色鞭子的南瑾,身後的陽光都不及她半分耀眼,不及她半分灼熱,灼熱他的眼,灼熱他的心。
“兵器隨便挑,別我欺負人。”這是南瑾的第二句話。
南瑾雖是女子,但這身手在國子監內有目共睹,哪個傻不拉幾的要去招惹她,但……
窩在人群裏昨日參與狂揍顧修染的那十來人,恨不能時光倒流。
特別是那個嘴賤的喬偉,“郡主,這不合適,於理不合。”
“嗬……”南瑾直接樂了,“你跟我講於理不合,你們十幾人打顧修染的時候就於理合了?顧修染是招你們惹你們了,還是殺你們父母挖你們祖墳了,你們那麼多人合起來揍他一個。”
南瑾這話不可不畏不毒辣了。
“提議顧修染一起上擂台的是你們,現在於理不合的還是你們,怎麼,就許你們合起來欺負顧修染,還不許我替顧修染張目了?我再一遍,顧修染是我的廝,欺負他就等於欺負我,現在他受傷了,我替他,有意見也給我憋著,你們能合起夥來欺負我的人,還不許我代替,哪門子的理?”
南瑾這一席話懟得喬偉臉色漲紅,再也不出一句話。
南瑾也沒再搭理他。
等了一會兒不見一人上台,南瑾啪地一下又甩了一下鞭子,“剛剛起來不是挺凶,現在慫什麼,這是無視監規還是無視我南瑾?”
“還是男的嗎?怎麼都不上?南瑾就一女娃,你們慫什麼?”趙元哲絕對看熱鬧不嫌事大,見終於不是自己挨揍了,興奮地直接攛唆了,省得平日裏一個個都損他,別因為他不知道,就該讓他們都嚐嚐南瑾的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