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從萱卻死扒著南瑾不鬆手,南瑾也不好強製把人推開,便一並帶著去了刑部。
南瑾報了案說明了來意,刑部的人不敢怠慢,立刻立案,並向宮中傳去信息。
南瑾見此事了了,便帶著趙從萱去了長公主府,眼見著到了長公主府,趙從萱終於鬆開了南瑾。
感謝的話南瑾是不想的,但萬萬沒想到,“南瑾,你身為禁軍副統領,職責所在,竟是縱容流民傷我,你這禁軍副統領白當了。”
南瑾冷笑出聲,“我就該讓你死在那人手裏。”
過河拆橋這麼快的還真沒見過,丟下一句,南瑾轉身就走。
“南瑾……”趙從萱在後麵撕力揭地的狂吼了一聲,南瑾卻是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
回京後顧修染一直很忙,很長一段時間夜裏都等不到人,南瑾以為就算是成婚了,他一定也很忙,不曾想成婚後第一日上職竟是回來得那般早。
她回來的時候,他已經做了一桌子好菜在院子裏等著她。
畢竟成婚了,她也怕顧修染會不自在,所以約定好不是什麼節日,她和她娘那邊就各自為灶,她娘也欣然同意,說不打擾她。
兩人都不喜歡人伺候,院子便沒他人,就他們兩人。
“怎麼回來的這麼早?不忙嗎?”南瑾疑惑。
“不忙。”顧修染一邊回應一邊給南瑾遞了打濕帕子。
南瑾接過擦了擦手和臉。
下一刻顧修染重新接了回去洗好晾好,“吃飯吧,你愛吃的魚,冷了就不好吃了。”
“嗯。”南瑾輕應了一聲便坐了下來,隨後是兩人靜默地用餐時間。
吃完後,顧修染收拾了桌子,去了院子裏的小廚房將碗筷洗幹淨,後淨了手重新回到了南瑾的身邊。
南瑾就坐於屋內窗戶的桌子邊,吃頓飯的功夫,外麵的夜色落了下來,屋內卻沒有點燈。
“要出去玩嗎?”顧修染站在南瑾身後問她。
“不要,今日奔走了一天了,街上沒什麼好看的。”
顧修染拉著南瑾站了起來,他坐了下來,讓南瑾坐在了他的腿上,將人困在了他的懷裏和書桌間,“我聽聞今日趙從萱在街上被人刺傷了?”
被圈在了懷裏,南瑾直接攬著顧修染的脖子賴在了他的懷裏,聽聞這一聲,南瑾嗤笑了一聲,“她活該,誰叫她總是出來亂蹦噠,還專門來刺我,我好心把她送回去,她反口就咬我,早知道讓她別人弄死算了,反正救了人,搞不好明早我還要被彈劾。”
“喬洲災荒在,這事起不來。”
“說起來這事我覺得怪怪的,怎麼京都城裏一點兒喬洲災荒的消息都沒有,這就突然的冒出了一個流民,劫持趙從萱,完了自己直接死了,好生奇怪。”
“兩種可能,一個就是這是個陰謀,針對你的,故意挑你在的時候,想要給你扣個罪名,不過這效果不大。還有一個,就是這事是真的,這人也是豁出去,也是故意挑你在的時候,知道你不會袖手旁觀,這事定會上報上去,而他的使命也就結束了。而不管是哪一個,這暗地裏都得有大動作,特別是第二個,這事要是查起來,怕是要牽連甚多,畢竟京都這邊真的是一點兒喬洲災荒的消息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