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城的氣氛一下子變得波濤洶湧至極,而作為帝王,趙雄就靜靜看著,什麼都不做,好似不知道一般。
有時候什麼都不做那就是默認,因此七皇子和太子鬥得就更凶狠了。
這一鬥直接從初夏鬥到了初雪,眼見著局勢已經劍拔弩張到一戳即破,突然一道響雷震懵了兩人,那就是帝王中毒昏迷了。
整個太醫院的太醫都聚集在了帝王的身邊,結果隻得了一個帝王暫時沒有生命危險,至於醒過來的時間還是未知。
滿朝文武嘩然。
在等了三日不見帝王醒來之後,就必須要有人監國了,而這個時候太子名正言順,即便是七皇子都無法質疑。
但太子體弱,身子怕吃不消,眾朝臣又建議兩人一起監國。
一時間朝堂又吵了起來。
最後七皇子退了一步,說自己不合適,還是由太子監國,若是太子有什麼事盡管吩咐他就是,對此,太子完全沒有推距,畢竟他是太子,是儲君,隻是他的身子真的不太好了。
在監國了幾日之後,太子咳血了,身子著實有些吃不消了,但他著實不甘心就這麼把權利交給七皇子。
就在太子為難的想著怎麼辦的時候,南瑾上朝了,一本奏折給了太子生機。
“臣狀告胡正文通敵賣國害死家父,請太子殿下為臣做主。”
不說南淩身死是去年的事了,就說南瑾凱旋而歸也是年初的事了,現在都初雪了,南瑾才狀告胡正文,這事著實久了點,特別是在這個帝王昏迷的時刻。
“南愛卿,你這話需要拿出證據。”太子斟酌了一番開了口。
而胡正文隻冷眼看著,並沒說什麼,或者是太震驚,沒來得及說什麼。
南瑾立刻呈上了奏折,“這是臣這些日子來所探查到的證據,臣之所以到現在才上奏,就是因為在查證據,臣父當時本可以不死,都是胡正文延誤支援,當時臣悲傷不已,對薑國人恨之入骨,比起胡正文,薑國人更該死,臣一心報仇,一路殺到薑國內,薑國投降了,臣才來得及著實軍中之事,但過去已久,臣查起來有些困難,故一直至今才查出結果。”
南瑾這話直接連為什麼這麼遲才上奏的理由也給了出來,直接就給眾人解了惑。
太子讓人呈上了奏折。
胡正文也終於反應過來,立刻出來喊冤,“臣冤枉,臣沒有通敵賣國,沒有害死南將軍,還請太子殿下明察。”
胡正文還是很懵的,但他認為自己做的隱秘,更是帝王授意,一點都不怕。
隻是胡正文忘了現在上麵坐著的不是帝王,而是太子。
太子看完奏折後,眸子晦暗不明,對南瑾隱忍至今的心性表示佩服,特別是還是一個女子,也正是因為南瑾是一個女子,太子並沒有多少防備,看完奏折的唯一想法就是借機收拾了胡正文,至於老七那邊,若是有動作,那就更好了,他可是那正麵一方了,動手就是自衛了。
“胡正文,你竟是幹出這等事,立刻收監大理寺,三日後問斬。”
太子看完奏折後直接就給了這麼一個判定,胡正文一下就瘋了,卻摁著理智喊冤,眸子裏滿是不服,“太子殿下,請明察秋毫,這是汙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