匕刃手中拿著一本小冊子,無奈的看著沐羽說道:“那這個東西,我們該怎麼處理?”隻見那本冊子上赫然刻著幾個金色的大字‘邀請函’。
“笨死你算了,直接扔了唄,難道還留著這東西讓門主發現麼!”沐羽說著朝著匕刃甩了個白眼。
匕刃聞言,隨即便要將手中的冊子扔掉,這時,冷冥突然出現在匕刃的身後問道:“你們兩個在那裏偷偷摸摸的幹什麼呢?”
匕刃和沐羽此時正心虛著呢,刹然間聽到冷冥的聲音,就如同被潑了一盆冰冷的井水,整個被凍住了。
冷冥見他們似乎有些不對勁,於是便繼續問道:“怎麼了,你們兩個是不是做了什麼本門主,不知道的事情?”
匕刃和沐羽,聞言,立即轉過身來,匕刃反應迅速的將那本邀請函藏在了身後,但是還是躲不過冷冥敏銳的觀察力,“匕刃,你背後藏得是什麼?拿出來!”冷冥麵無表情的說著。
匕刃聞言,立即碰了碰一旁的沐羽,沐羽立即會意,然後將匕刃背後的邀請函扒拉過來,他們以為這些小動作能逃得了冷冥的眼睛,但是最後卻還是被冷冥無情的打破了,“不要在我的麵前做這些動作,還不快點將東西拿出來,本門主倒要看看到底是什麼東西,搞得你們這麼緊張。”
冷冥說完便朝著他們伸出右手,目光淩厲的盯著他們,匕刃和沐羽此時心裏慌亂的不得了,一想到他們門主對陳書岩的重視程度,他們私自將陳書岩送來的請帖給藏了起來,不讓門主知道,這件事被他發現了之後,他們一定少不了一頓責罰了。
這時,樓依依也發現了那邊的動靜,於是便疑惑的走過去問道:“你們三個怎麼了?這是在幹什麼呢?”
匕刃和沐羽聞言,便立即就像是看到了救星一般的走到樓依依的身後,說道:“樓姑娘,我就是在那裏和沐羽說幾句悄悄話而已,可是門主非說我們藏了什麼東西不給他看,我們是有苦說不出啊! ”
樓依依看著他們的樣子,似乎真的是被冷冥冤枉的,於是便立即對著冷冥說道:“冷冥,你幹嘛對他們這麼凶啊,他們怎麼說也服侍了你這麼多年了吧,你就這麼不信任他們啊?他們說一點悄悄話都不行啊?幹嘛非逼著他們拿什麼根本不存在的東西啊?”
匕刃和沐羽聞言,立即縮在樓依依的身後,拚命的點著頭,“恩恩,就是就是,樓姑娘,你快好好說說我們門主,就是管的我們太嚴厲了,害的我們一點獨處的時間都沒有。”匕刃半認真半瞎謅的說道,他和沐羽兩個人本來也就經常因為他們門主的安排,而被迫分開,他覺得自己說的也沒錯。
冷冥看著那兩個躲在樓依依身後的家夥,有些好笑又好氣,無奈的說道:“你別總是這麼護著他們,他們現在有你護著,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我剛才是看到了他們手裏拿著什麼東西,才讓他們拿出來的,你覺得我會冤枉他們?他們心裏要是沒鬼,幹嘛不敢拿出來給我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