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六章 作證(2 / 2)

良妃娘娘不知心中作何感想,不過語氣上卻是嚴肅了幾分,狠厲的問道:“葉心,你可知道奴才誣陷主子是什麼罪名?”

“奴婢知道,奴婢敢以項上人頭擔保,奴婢絕對沒有誣陷熙貴人,還望良妃娘娘做主呀。”

良妃見葉心不改口,威逼利誘皆是無法,便轉過頭問向熙貴壤:“熙貴人,你且,這是怎麼回事,你可確實有推過玫嬪?”

“良妃娘娘,我沒有,我當時是蹲跪在地上,雙手皆是放在膝蓋上的,一直保持著這一個姿勢,從未抬起過手,且我未曾起身,玫嬪娘娘喊痛了,自始至終,我都沒有碰過玫嬪娘娘的。”

“熙貴人,你可有何證據,或者當時屋裏還有何許人也,是否有人能夠為你作證?”

當時屋子裏麵隻有四個人,玫嬪與葉心自然是這般的,剩下的便是夏之遙了,熙貴人哭得梨花帶雨,回過頭看了夏之遙一眼,卻沒有話,眼中的渴望與無奈很是直白的映射了出來,不過最終卻還是沒有開口,許是不想連累到夏之遙身上,不過也就是這一眼,讓夏之遙再也坐不住了。

於是夏之遙蹭的一下就站起了身,上前走了兩步,跪在良妃娘娘麵前,夏之遙這一個動作,屋內的眾人皆是表情各異,都好似是在看戲一般,反倒是婆母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其實夏之遙早已經接收到了婆母警示的目光,不過,不論如何都做不到眼看著熙貴人被冤枉而無動於衷。

“良妃娘娘,當時我就坐在熙貴人旁邊的位置,玫嬪娘娘給熙貴人戴簪子的時候,我就在旁邊,看得很是真切,熙貴人蹲跪的時候,為了保持身體的平穩,雙手都是放在了膝蓋上的,自始至終都不曾抬起過手,且熙貴人很是心,為了避免碰到玫嬪娘娘,一直沒有起身,隻等著玫嬪娘娘走遠,可是玫嬪還未走開,便已經開始喊疼了。”

夏之遙的話與葉心的話簡直是南轅北轍,葉心便冷了一下,完全沒想到,夏之遙會為了熙貴人,得罪盛寵的玫嬪,按,夏之遙隻要是推自己未曾留意,沒看清楚,那麼便葉心什麼就是什麼了。

葉心倒是沒想到,此刻玫嬪失算了,夏之遙並沒有保全自己,反而是替熙貴人了話,良妃娘娘聽了這話也是有一絲為難,便看了一眼忠義候夫人,可是忠義候夫人就好似什麼都沒有聽見一般,隻是拿起了茶杯喝了口茶,麵色雲淡風輕,不過,心中卻已經是萬般擔心了。

對於夏之遙無視自己的事情,自然是頗有微詞的,不過此刻卻不是計較這個的時候,滿心都在算計玫嬪這事到底有幾分真假,怎麼樣才能將夏之遙從這件事裏邊摘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