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日回來,夏之遙隻覺得自己已經累到滿身疲憊。進了菘禾苑之後換了常服便躺到了床上,隻想好好的睡上一覺。
夏之遙這一睡便睡過了晚膳時分,期間繡夏進來過兩次看著夏之遙睡的香甜,倒是也不敢打擾,隻是悄悄地退出去了。
另一邊博親王府,葉赫雲直接大踏步地闖進了博親王的房間,而博親王這幾日正無所事事,正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看到葉赫雲推門進來,滿臉的驚喜。
“赫雲哥?你怎麼突然間來了,這自打你成婚後便不怎麼踏進我府上的大門了。今兒個突然間看到你倒還挺意外的,說實話,你是不是跟小嫂子拌了嘴,被小嫂子攆出來了呀?”
葉赫雲很是不屑。抬起頭瞪了博親王一眼,隨後便氣鼓鼓的坐在了凳子上,一言不發,但是周身氣場很是凝重。
這一瞬間,博親王就似乎感覺有什麼不對,貌似葉赫雲今兒個心情不好。不過葉赫雲從來都不是公事與私事混合之人,平日裏即便是辦差事有何難處,也不會在私下裏對人有所表現得,今兒個這行為倒是反常。
“你這是怎麼了,平白無故的到我這兒來坐著還一言不發。這倒不像是你的處事風格,我最近也沒有惹著你呀!”
葉赫雲抬了抬一眼皮,看著博親王冷冰冰的問了一句。
“劉伶的事情辦的如何了?那賭場如今可還在?”
“你怎麼突然間關心上這個了,以前我抓著你,讓你陪我去查劉玲的賭場你都不去。今兒個怎麼到好奇了?正查著呢,雖說越鵬現在改口緊咬著劉伶與吳晨不放,可是劉伶很是推脫,說是有關命案的事情,劉伶一概不知,隻是找越鵬收回了賭債而已,越鵬那邊也是個沒出息的,這說來說去竟沒有一點兒證據是直指著劉伶的。再加上劉大人在朝中勢力龐大,如此又上下奔走了幾番。我瞧著這事情倒是不好辦了。”
“那吳晨呢?”
“吳晨?當時不是說隻要想法子關了劉伶的賭坊也就行了,吳晨雖說也算是個紈絝子弟,稍微有些刑罰也是罪有應得,倒也不至於要他性命啊。”
……
博親王說完話之後就看著葉赫雲的反應,而葉赫雲就是用那種很是不友善的眼神盯著博親王,半晌都不錯開視線,博親王逐漸意識到了葉赫雲的反常,心中便開始了各種猜想。
“赫雲哥,是不是吳晨哪裏得罪你啦?”
“不是他,是他那位夫人,今兒個在夏府給了我夫人難堪,我既然不能對女人如何,那就隻能讓吳晨付出代價了,你看看這一巴掌的仇,該用多少來還。”
博親王聽了下葉赫雲的話之後,噌的一下就從床上跳到了地上,一臉的不可置信。
“什麼???小嫂子挨打了,這還得了,這人也是太大膽了,竟然敢對小嫂子動手,怕不是活的不耐煩了,赫雲哥,你看我到時候怎麼……不,不對呀,這吳晨的夫人不就是小嫂子的大姐姐嗎?二人是同父姐妹,怎的小嫂子會挨了一巴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