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麵上,裴銘正在專心辦公。
他手裏拿著一個眼影盤,正在配色,啊不停的在紙上暈染。
有人敲門進來,是之前視頻裏的“受害者”,這個女人手裏端著一杯咖啡,似乎是是給他送進來。
他十分專注,完全沒有注意到這個女人。
女人進來,將咖啡杯放在他麵前,徑自在他對麵的沙發上坐下來。
聽到這些動靜,裴銘抬頭去看。
“這位女士,您有什麼事嗎?”
女人笑眯眯的問起他一些無關緊要的事,而裴銘也隻好不明所以的一直回答。
臨走時,女人還隨手拿起裴銘桌上常用的香水,噴灑在身上。
裴銘不明白她的意圖,可現場這些身經百戰的記者們可看的太明白了,一個個麵色凝重起來。
女人和裴銘閑聊了二十分鍾,一直沒聊到什麼重點,然後就起身離開。
裴銘壓根就沒走出來過,一直在辦公桌後麵,從始至終和這個女人保持著五米距離。
看著女人起身離開,他也隻是疑惑的搖搖頭,繼續低頭搗鼓手裏的東西了。
女人在門廊處,確認裴銘低頭繼續搞藝術了。
她揉亂了自己的一頭棕色卷發,還將衣領扯開,將裙擺拉扯淩亂,還微微撕開一點破口,用戒指將腿上的絲襪勾破,用手抹開嘴上的口紅。
她快速做完這一整套動作,換上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推門出去。
現場的記者唏噓不已,蘇清漓微微一笑:“所有的內容如大家所見,我們也已經將全部的視頻內容發到在座各位的郵箱,還請及時查收。”
鄭海方臉色鐵青,一臉陰霾的盯著蘇清漓。
裴銘詫異的坐在椅子上,盯著那個大屏幕,上麵這些畫麵,是他都完全沒看到過的。
“蘇……蘇……”
蘇清漓回頭看他,看著他這麼一臉懵懵懂懂,不由笑出聲。
“裴大帥哥,抱歉在你工作室裝攝像頭,實在是事發突然,來不及跟你解釋。”
完,蘇清漓回頭看向大家。
“關於那些顧客和員工之間的打情罵俏,其實也並非大家看到的那樣。”
畫麵一轉,已經切換到工作場。
那些顧客在巨大的造型鏡子前,而許多員工在他們身後忙碌著。
顧客之間互相開開玩笑非常正常,然後一些員工,舉止十分奇怪的,刻意走到正在錄像的顧客麵前,和其他顧客發生一些肢體接觸。
當時並沒有人會在意這些細節,但是被有心人多次拍攝,再惡意剪輯,看起來就顯得十分的不正經。
眼看著關於裴銘的傳言一個一個被攻破,蘇清漓還把裴銘工作室這些年運作的賬本公之於眾。
“我們裴老師,這些年的每一次賬,都是透明的,他這人一心搞他的藝術,脾氣又古怪,所以連朋友都沒有,更別出去吃飯喝酒蹦大迪了。”
蘇清漓微笑著解釋,一想到裴銘這樣仙風道骨的人要去蹦迪,她就忍不住想笑。
可能魏雙也是腦補出來這個畫麵了,突然在台下憋笑。
蘇清漓沒太在意,反而看向了鄭海方。
“鄭先生,你覺得,我講的這些,是不是和你講的完全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