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進去!”
“爵爺,這個女孩還是雛兒!”
手執注射器的醫生,遲疑不決的看向對麵的男人。
隨著這句‘雛兒’落下,一個男人不可思議的瞪大眼睛,接著就朝手術台衝過去。
“我不賣了,合約取消!”
可不等這男人手指碰到手術台,之前那低磁的聲線就摻了幾分惱。
“連同支票一起丟出去!”
掙紮不休的男人,很快被保鏢堵住嘴巴,如同丟棄垃圾一樣丟了出去。
門板闔上,幽暗的手術室騰的一聲打開手術燈,光芒大盛,露出手術台上的情形來。
一個穿著簡單校服的女生,看上去不過才剛剛成年,恍如半熟的青蘋果,幽幽的散發著少女的清香。
“繼續!”
“是!爵爺!”
朦朧中,簡衣衣感覺雙腿被打開,接著腿心一刺,紮心的疼傳遞到每一根神經,接著一股不知名的粘稠被注入其中。
“唔!”她吃痛的蜷縮起身體來。
接著她唇瓣上多了一抹粗糲的力道。
男人垂下長眸,撫娑著她的唇瓣,眸子幽暗不明,“祝你好運,女孩!”。
一個月後,簡衣衣被狼狽的丟出簡家別墅。
“滾出去,簡衣衣,我們簡家以後沒有你這樣丟人的女兒!”
聽著父親簡明安絕情的話,衣衣小臉兒上的血色抽盡,唇瓣哆嗦著,還不忘幫自己辯解。
“爸爸,我沒有勾引任何男人,我沒有懷孕!”
簡明安吩咐人丟出簡衣衣之後,就沒有再露麵。
倒是同父異母的姐姐簡欣唇角噙著諷笑,抱著胳膊從別墅裏走出來。
“簡衣衣,我這沒見過你這麼無恥的女人,明明懷了野男人的孩子,偏偏還想要巴著城烴(ting)哥不放!”
“啪”的一聲,一支用過的驗孕棒砸上簡衣衣的小臉兒,鑽心的疼從她臉上竄開。
而驗孕棒上火紅的兩道杠,瞬間奪取了她全部的呼吸。
她顫抖的拿起驗孕棒,唇瓣哆嗦著,好看的眼睛裏全是淚光。
“這、這不可能,我是絕對不可能懷孕的,我從來沒有跟任何男人上過……”靈光一閃,一個月之前自己無辜昏迷的一幕闖入腦海,床字硬生生的被她咽下去。
簡欣的眼底含著濃濃的譏誚,“真是可惜了,之前我還一直苦惱怎麼追上城烴哥,現在你這麼一作死,屬於你和城烴的訂婚禮取消了,現在城烴哥的準未婚妻——是我!”
衣衣捏著驗孕棒從地上站起來,看著簡欣小人得意的樣子,一字一句的說道:“城烴哥是不會娶你的。他愛的人是我,我會跟他解釋清楚的……”
“簡衣衣,別癡心做夢了,城烴哥是不會要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做妻子的!”
“你才是做夢,城烴哥不會拋棄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