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幫我澄清了?”衣衣瞪大眼睛,腦中掠過一絲不妙的預感。
“怎麼,幫你澄清不好麼?”
“怎麼可能會好?這種事最忌諱的就是上位者的澄清了,尤其是這命令還是爵爺發出來的,那豈不是越描越黑。估計我勾引爵爺的謠言會越傳越烈了。”
北峰後知後覺的察覺到這個問題,“這麼一說的話,好像還真是……”
衣衣愁眉苦臉的躺回靠枕上麵,猛地想到了刺傷自己的簡欣。
“北助理,那那個刺傷我的女傭呢?她現在在哪?”
其實她想知道簡欣到底有沒有受到懲罰。
“她已經因為行刺罪被丟到了侯爵府的地牢裏,想必關上一段時間才能放出來。”
衣衣聽到這個消息一點都不意外,簡欣在拿起匕首刺她的那一刻,就已經注定要接受懲罰。
“北助理,幫我謝謝爵爺。”
北峰看著衣衣,說道:“你趕快好起來,盡早的去幫忙照顧小少爺,就是對爵爺最好的感謝。”
衣衣攥緊拳頭:“我會的。”
北峰很快轉身離開了。
衣衣就這樣在皇甫承之旁觀的客房裏住下來養傷,前來照顧衣衣的女傭都很客氣,可眼底還有對她不加掩飾的輕蔑。
衣衣倒也不解釋,她相信清者自清,哪怕皇甫承之澄清的舉動,更攪渾了一譚水。
盡管和皇甫承之住在一個屋簷下,衣衣也很少能遇到他。
更多的時候,是在走廊上,看到他遠遠的背影,他周圍總是簇擁著一堆的隨從,妗貴淡漠,嫌少給她一瞥。
仿佛他們在竹林裏那個意亂情迷的吻,從來不曾發生過一樣。
這樣也好,大不了她就把那個吻當成被狗啃。
反正,皇甫承之這樣的男人,壓根不會和自己有交集。
半個月很快就過去了,衣衣的傷口愈合,很快回到小少爺的院子裏去報道。
沒想剛進院子,隔著好遠就有女傭避開她。
“那個不就是勾引爵爺的那個九號女傭麼?”
“據說還在爵爺的隔壁房間住了半個月?該不會給爵爺侍寢了吧?”
“長得好看一點又怎樣,她這樣低賤的身份,還不是被爵爺睡了半月就被拋棄了?”
……
耳邊的竊竊私語,衣衣想忽視都不行。
她本來想當做沒聽到算了的,可是那些聲音越來越過分。
“賤女人!”
“馬蚤貨!”
衣衣攥著拳頭,猛地來到那幾個紮堆竊竊私語的人麵前。
眉眼彎彎,對著幾個人勾唇一笑:“你們是在說我麼?”
幾個女傭被衣衣嚇了一跳,沒想到衣衣竟然大喇喇的質問她們。
愣了幾秒之後,幾個女傭七嘴八舌的諷刺起她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