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等衣衣的手碰觸到羿連城,羿連城就已經自動直起身子,那雙一向精明銳利的眸子裏,此刻卻滿是誠懇。
“簡小姐,我看的出來,你對城烴還餘情未了,既然你還愛著城烴,能不能為了城烴著想,不要再來和城烴糾纏了?”
羿連城的目光就像是一根繩子,不斷的在她的心髒絞緊。
等心髒的窒痛過去,她才苦笑的抬起頭看向羿連城。
“羿先生,我和顧城烴之間,不是在他和我姐姐訂婚的那一刻,就已經徹底的結束了麼?而且現在我還在皇甫承之的身邊,皇甫承之不會輕易放我離開的,所以,羿先生的擔心根本不存在,我不會再和顧城烴聯係了。”
羿連城搖搖頭,“即便你不會和城烴聯係,城烴他也會想方設法的和你聯係,我今天來找你的目的,就是希望簡小姐能夠配合我,徹底的叫城烴死心,隻有他對你的心思徹底的滅了,他才會不再糾纏你。”
衣衣驀地抬起眼皮看著羿連城。
“所以,羿先生來之前已經想好要我怎麼做了麼?”
顧城烴,那個從她少女時代起,就夢想著要嫁給的男人,她現在要狠狠的把他從自己身邊推開。
隻要想到,她的心底就滿是刺痛。
羿連城說道:“簡小姐,你現在既然是侯爵的侍寢女傭,那麼隻要你說你愛上了侯爵,城烴就會徹底死心,你覺得呢?”
“愛上皇甫承之?”
衣衣光是聽到這幾個字,都覺得滿心荒謬。
她不會愛上皇甫承之,恐怕終其一生都不會愛上。
羿連城看出她臉上慘淡的表情,開口說道:“自然是假裝愛上皇甫承之,目的隻是為了叫城烴死心。”
衣衣麵色慘白,“那你想我怎麼證明?秀恩愛給顧城烴看?還是說叫我親口對顧城烴說我愛上了皇甫承之?”
羿連城說道:“現在城烴還在醫院裏昏迷不醒,就算簡小姐想秀恩愛,恐怕他也看不到。不如簡小姐就錄一個簡單的視頻吧,等城烴的身體恢複了,我自然會把視頻發給他看。”
她苦笑了下:“好,就隻是對著視頻說我愛上了皇甫承之麼?”
“對,我希望簡小姐能夠說的誠懇一點,這樣城烴才會死心。你和城烴相識了這麼多年,對彼此都很了解,你若是表現的對皇甫承之沒有一點好感,城烴很快就會拆穿你。
自然,因為你足夠了解城烴,所以你很清楚,到底要怎麼說,才能一次性的叫城烴徹底死心。
我相信簡小姐一定能做到。”
“那我要怎麼才能把視頻發給你呢?你該不會要我在議政廳裏發段視頻給顧城烴看吧?”
“為什麼不呢?”羿連城說道:“議政廳那不是隨便什麼女人都能進來的地方,哪怕是曆任的侯爵夫人,都沒有資格前來議政廳。
可簡小姐卻輕而易舉的跟著侯爵來議政廳,可想而知在爵爺的心中你到底是什麼地位,恐怕連你都不清楚,侯爵到底有多喜歡你。”
說話的時候,羿連城的目光緊盯著她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