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皇甫承之是明顯不想看她舒服一點,沒有一會的時間,老管家就過來吩咐她跟上皇甫承之去山間垂釣。
衣衣身上穿的還是侯爵府的女傭製服,在議政廳的時候,不少人的目光都在她身上掃來掃去。
若是還穿著這身衣服去垂釣的話,還不知道又要有多少人對她行注目禮呢。
所以衣衣就對老管家說想換一身衣服。
本來以為這個老管家和侯爵府的劉管家一樣,可能要對自己說教一番,沒想到老管家竟然很快點頭,並且吩咐了一個和她身形相仿的女傭,叫女傭把她的衣服借給衣衣穿。
就在衣衣換衣服的空檔裏,別墅裏的局勢已經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出門的時候,赫然發現客廳裏竟然大剌剌的坐著白朵。
衣衣看到白朵的瞬間,就下意識的尋找皇甫承之的身影。
白朵洞悉了她的想法,說道:“承之已經先行一步,我和你一起去找他。順帶,在路上我有幾句話想要和你說。”
衣衣其實很害怕白朵。
自從見到白朵對皇甫姩出手之後,在她的心中,白朵就和惡毒和城府深畫上了等號。
所以在看到白朵的時候,衣衣的眼瞳就忍不住收縮了下。
白朵倒是笑的很溫和,上前就牽住了衣衣的手,目光上下的打量著她:”這麼多天不見,你好像氣色變得更好看了一些,看樣子在侯爵府的日子過的很舒心。”
麵對白朵的話,衣衣簡直不知道如何回答是好。
說是也不是,說不是那就更不是。
於是就隻能幹笑。
白朵看衣衣不開口回答自己的話,氣的咬緊了牙根。
在白朵看來,衣衣這含笑的樣子,分明就滿是得意之色。
於是白朵笑的更柔和了一些,說道:“承之對你怎麼樣,你們這段時間感情進展的很飛速哦?”
衣衣看著白朵那試探的目光,隻能目光閃躲。
“沒有,白小姐,你不必多想,在我看來,能和侯爵喜結連理的人隻能是你。”
呸!還用你說!
白朵不著痕跡的用輕蔑的目光掃了衣衣一眼。
“哎喲,你這樣說,說的我都不好意思了。”
白朵佯裝害羞的摸了摸自己的臉頰,對衣衣說道:“你可千萬別這麼說,這麼說的話,席家的那兩個千金還不知道要說什麼呢,既然是要我們公平競爭,那自然是我們三個人人都有機會。隻是你嘛,抱歉啊,衣衣若是侯爵結婚了之後,你還喜歡爵爺的話,你完全是可以留在爵爺的身邊的。
隻是若是爵爺娶了我的話,我的性子你知道的,還算是比較好說話的,可若是侯爵娶了別的人,他們可不一定會不會容納你的。”
又來這一套,衣衣心想,真是夠可以了,這個白朵看樣子是真的把自己當成傻白甜來騙了。
之前她簡直是腦子被驢踢了,才會想要和白朵這樣的人合作。
現在想想,寧肯和席家的那兩個接觸接觸,看看性情,也不能和白朵這樣的人合作。
白朵連皇甫姩那樣一個小孩子都不肯放過,對自己這個眼中釘肉中刺更不會罷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