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崩玉已為我所用(1 / 2)

懺悔宮是見丘山頂的一座最宏偉的白色建築群,從大殿側壁到內牆都是用殺氣石砌成——

除了屋頂是由鋪蓋而成外,整座懺悔宮的表麵則塗著粉白看起來格外秀美而典雅、肅穆而又莊重!

“罪人·齋藤月詠的處刑日期最終定在從現在開始的72小時以後的正午,這是最終裁定,以後……日程將不會再變更!”

全身罩在白色長袍、臉上蒙著白紗巾隻露著兩隻眼睛的黑人看守·盧錫佑向懺悔宮·93號牢房裏的齋藤月詠宣讀了來自中央四十六室的判決。

“三天後嗎……”,齋藤月詠喃喃地說著,繼而透過牢房的鐵窗看向外麵蔚藍色的天空,低聲自語道:

“雖然早已經認定自己會是這樣的結局……可是,心裏還是有點遺憾——

沒能再見妹妹一麵,沒能再跟一護說聲‘對不起’,也沒能再和大哥哥一起去現世喝‘何其正’了呢!”

“哼,省省吧齋藤!我可以負責任的告訴你——這下你絕對死定了!!”

盧錫佑譏笑一聲,然後轉身向懺悔宮外走去,但他還未走到門口就被身側突如其來的一記掌刀劈倒在地。

“怎麼九番隊都是一群老黑嗎?”,風神太一收回手掌,看了看四周倒地的懺悔宮看守們的樣貌,忍不住吐槽道:

“難怪我從進來的時候就覺得辣眼睛,原來空氣裏到處都是一股牲畜發情的腥臭味道,呸!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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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齋藤月詠聽到響動轉過頭來,見到這一幕後頓時驚喜地叫道:“大哥哥,你怎麼來了?”

“不……你應該叫我‘太爺爺’吧!”,風神太一暗自想道:如果浦原喜助說的都是真的,那我可是和齋藤月詠的太奶奶齋藤櫻(風魔綱手)一個輩分的!

“哈?大哥哥你說什麼?”,齋藤月詠吃驚道。

“沒什麼……隻是覺得你留在這裏不安全,我先把你救出去吧!”,風神太一說著便抬手斬斷了牢籠的鐵欄杆。

“呃……可是,私自放走罪人也是屍魂界重罪吧?”,齋藤月詠囁嚅著貼在牆角邊不敢出來,生怕因此再連累到風神太一。

“沒關係的,現在我身上的罪名比你還多……也不差這一條。”

“哈?怎麼會……”,齋藤月詠忽然捂住了嘴巴,一隻手巍顫顫地指著地麵上東倒西歪的看守們道:“大,大哥哥,你為了救我……把他們都殺了?”

“你倒是真敢想啊!我要是把他們都殺了,那山老爺早就暴走了!”,風神太一搖了搖頭,然後伸長了一隻手拉著齋藤月詠走進了十次空間通道中消失了……

與此同時,見丘山下的地下訓練場內,黑崎一護滿身是血的半跪在地上,手裏緊緊握著的一把斷了半截的斬魄刀,嘴裏“呼哈呼哈”得喘著粗氣。

而在他對麵數十米外的大岩石上,站著一個孤高瘦削的中年大叔:

隻見他滿臉滄桑、鼻梁上戴著一支咖色半透明墨鏡,渾身緊緊地裹在一條深黑色的長袍裏,寬鬆的下擺衣角無風飄動著。

“你就隻有這點能耐嗎,一護?”,中年大叔雙手背負在身後,兩條深邃的目光定定地看著黑崎一護問道。

“當然不是啦,斬月大叔!”,黑崎一護往地上暗啐了一口濁血,然後用手背擦掉嘴角的血漬,繼而站起身來重新舉起了手中的斷劍道:

“在沒有學會卍解之前,我是絕對不會倒下的!那麼,修煉繼續吧,斬月大叔——”

“喔,是嗎……那如你所願!”,名為“斬月”的中年大叔一動不動地目視著黑崎一護朝自己撲來,直到後者手中的斷劍即將瀕臨麵門時才抬手斜斜向前一揮——

“噗嗤——”,一道鮮紅的血水從黑崎一護胸前噴出,淋淋灑灑很快染紅了他的腳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