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當時白柯寒的話,雖沒有直接說是程恬靜,但卻說是因為他,她才會遭受這些,所以他自然而然的想到是程恬靜所為,他相信白柯寒不會輕易說這種話,可也不想冤枉程恬靜,還是私下調查一番再說。
端起咖啡小小的喝了一口後,殷子琛回答道:“不是,我自己猜得。”
越說不是,程恬靜就越覺得就是白柯寒說的,但程恬靜可不會表露出來,反正她對白柯寒的恨意就沒減少過,也從沒有想放過白柯寒的打算。
和殷子琛分開後,程恬靜看著手裏沒用完的紙巾,嫌棄的丟在路邊的垃圾桶裏,冷哼道:“這麼粗糙的紙,還該拿出來給本小姐擦眼淚,是想刮破我的皮膚嗎,真是的。”
愛惜的摸了摸眼角,又從手提包裏拿出鏡子,看見自己堪比女鬼的妝容後,後悔萬分的說道:“怎麼能讓子琛看見我這個樣子,醜死了,怎麼辦啊,都怪白柯寒,我不會輕易放過你的。”
說完,拿出氣墊cc,開始補救自己的妝容,邊補邊惡毒的詛咒著白柯寒。
補救好容顏的程恬靜,慢條斯理的拿出手機,撥通電話說道:“將那張照片交給報社,記得拿給他們之前,把子琛的臉處理掉,我可不想子琛和那個賤女人,有任何的緋聞傳出。”
人生就是她不算計別人,別人就一定會來算計她的節奏,更何況還是和程恬靜這種不死不休的恩怨,白柯寒在回家的路上,默默的思考著。
回到家後,白柯寒費了好大的口舌,才跟白駿敷衍過去為什麼受傷的事。
第二天,白柯寒接到主編打來,說是讓她在家好好養傷,不用急著去出版社上班的電話,想著可以不用見到殷子琛,白柯寒的心情還是很愉快的。
一直散漫的在家裏度過了兩三個小時後,白柯寒又接到了一通電話,卻是白駿的老師打來的,帶著疑惑,白柯寒接通了電話問道:“怎麼了,白駿在學校調皮了嗎?”
如同在熱鍋上煎熬著一般,老師急切的說道:“不單單是調皮,他在學校和同學打架,現在醫院裏做檢查呢,你能馬上過來一趟嗎?”
醫院?“白駿受傷了嗎,嚴重嗎?”白柯寒追問道,問的同時,直奔房間拿起外衣,便跑出了房門,絲毫不注意到膝蓋上的傷口,再次裂開的痛感。
小心翼翼的看了周圍人一眼,老師悄聲回答道:“剛才醫生檢查了,都是皮外傷,不礙事的,反正你盡快過來。”
聽見白駿沒什麼大礙,白柯寒鬆了一口氣,跟老師道謝了之後,白柯寒就加快了速度。
與此同時,殷子琛的辦公室門被林清明敲響,殷子琛問道:“有什麼事嗎?”昨天他就派人去追查了那位大叔,卻一無所獲,所有的線索都鑽進了死胡同裏。
看著殷子琛緊皺的劍眉,林清明告知道:“醫院來電話,說是鑒定報告已經出來了,我是想問你,是我去取,還是你親自去?”
若是平時林清明肯定自己就去取了,可他知道白柯寒對於殷子琛的重要性,所以還是來問一下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