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時前,著急忙慌趕來的林清明,找遍了白柯寒的小區周圍,也沒見到殷子琛,又不好去打擾白柯寒,隻好撥打殷子琛的電話,結果一直是關機狀態。
仔細想了想,便驅車朝別墅而去,不想別墅空無一人,林清明不得不派人去酒吧尋找,按照白天殷子琛和白柯寒的膩歪狀態,殷子琛理應不會去酒吧,可除了酒吧,也沒有其餘的地方是他能猜到的。
不出半小時,林清明就接到了殷子琛在酒吧買醉的消息,一無所知的林清明,帶著問號臉,出現在殷子琛麵前。
可容納三四十人的包廂裏,五光十色的霓虹燈閃爍著,晃疼了進入者的眼,從門口開始,散落著空酒瓶和碎玻璃,林清明小心翼翼的走過去,奪過殷子琛嘴裏的紅酒瓶說道:“總裁,別喝了,我帶你走。”
看著被奪走的酒瓶,殷子琛怒目而視,手指著林清明說道:“拿來,我要做什麼,還輪不到你一個助理來指手畫腳的。”
“你喝這麼多酒,白小姐知道嗎?”一下午都和白柯寒呆在一起的殷子琛,想買醉的理由,隻能是白柯寒,林清明不懼威壓的看著殷子琛,戳穿道。
連站姿都不穩的殷子琛,在聽到林清明的話後,咬牙切齒的抓住林清明的衣服,怒吼道:“別給我提她,別給我提她。”說著,用力的將林清明推開,重新拿起桌上的一瓶酒,就朝嘴裏灌。
殷子琛堪比喝水的姿勢,惹得林清明的眉頭完全褶皺起來,眼裏的憂慮將他淹沒,直接踩在碎玻璃上,再一次奪過林清明的酒瓶,雙手反綁住殷子琛的手。
高燒加酒精的作用,使得殷子琛渾身癱軟,根本沒有力氣掙紮,隻有表情顯露著他的憤怒,誰能想到,高高在上的殷子琛,有一天會被白柯寒,折磨的人不像人,尊嚴盡失。
聳拉著腦袋,失焦的盯著地上的碎片,看著玻璃片上狼狽的身影,殷子琛無力的說道:“放開我,林清明,我再說一遍,放開我。”
“我不知道你和白小姐發生了什麼,可我不想看見總裁英年早逝,現在你必須和我去醫院,不管你明天炒我魷魚也好,想殺了我也好。”強行拖著殷子琛,林清明邁著堅定的步伐,朝門外移動。
酒吧大廳裏震耳欲聾的音樂聲洶湧而來,遮掩了殷子琛的低聲細語:“嗬,還能發生什麼,白柯寒不過是當著我的麵,邀請另一個男人改天吃飯,卻殘忍得不肯請我上樓坐坐,甚至多陪我一會兒都不願意。”
枉他自誇這一生坦坦蕩蕩,卻硬生生被白柯寒逼得,活出了窩囊的模樣,光明正大的談戀愛,可無時無刻不表現的像是偷、情。
頭疼欲裂的殷子琛,伸手從口袋裏摸出手機,按下了開機鍵,然後準確無誤的找到白柯寒的名字,毫不猶豫的撥打電話。
告知了黃玫,今天遇到徐向南的白柯寒,還沒等黃玫從震驚中緩過神來,床頭正在充電的手機就響了起來,翻身看了眼來電顯示,白柯寒一臉的慌亂,想了想,還是掛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