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來人往的酒吧門口,一個濃妝豔抹的女人,狠毒的看著摟抱在一起的男女,精致的妝容變得扭曲,仿佛像女鬼一般,令行人退避三舍。
被女人盯得發寒,文尋眼裏閃過慌張,那是被揭穿的不安,但又迅速被他掩飾住,嘴角是百年不變的儒雅笑意,真誠的說道:“自從聽了你的遭遇,我又怎麼會對她這種表裏不一的女人動心,隻是可憐她而已。”
探究的看著文尋,想驗證文尋的話真假度,在看不透後女人就放棄了,冷哼一聲,提醒男人說道:“記住你的話,想想你父親的公司,她交給我,你走吧。”
摟緊白柯寒的手,下意識的握緊,可在女人的目光下,文尋又緩慢的鬆開,將白柯寒推到女人麵前,看著女人拽著白柯寒的衣領,一點一點的遠離他。
從女人找到他的那一天前,文尋就開始了身不由己,一生碌碌無為的他,僅靠著父親的支撐,活的瀟灑快活,而當父親的公司遇到危機後,他不得不站出來扛下重擔,答應了這筆交易。
意識不清,可身體的感官還是靈敏的覺得危險,安靜的白柯寒,掙紮的想推開女人,卻沒有任何作用,隻好對著抓她的人,一陣拳打腳踢。
小心翼翼躲開了幾腳的女人,還是不小心被白柯寒的手掌打了幾下,紮好的頭發也散亂開,女人徹底被惹怒的將白柯寒丟到地上,吼道:“你個賤人,竟然還敢打我,看我不撕碎你。”
說著,女人就騎在白柯寒身上,用腳壓著才白柯寒,使得白柯寒動彈不得,女人隨即揪住白柯寒的頭發,看著白柯寒明明未施粉黛,卻還是有著說不出的美的麵容,女人更加暴躁的說道:“就是這張臉迷惑了子琛,我現在就將它毀掉。”
始終不放心的文尋,見到女人的動作,大腦瞬間失去思考能力,跑上前抓住女人的手掌,第一次露出冷酷的麵容,警告道:“我把她交給你,可不是讓你有機會打她的。”
去而複返的文尋,增加著女人對白柯寒的憎惡,抽出文尋捏住的手,趁文尋不備,另一隻手又打向白柯寒,“啪”的一聲,帶著恥笑的女人,低頭看向白柯寒,卻發現自己的手,沒有打在白柯寒的臉上,而是文尋的手背。
怒火終於爆發,扯住文尋的衣領質問道:“還敢說沒有對白柯寒動心,那現在你又在做什麼?”
刺骨的寒冷,逼迫白柯寒清醒過來,但那些雞尾酒的後勁更大,白柯寒隻感到喘不過氣來,似有人壓著她,微睜的瞳孔中,模糊的看見有兩個人正在爭執。
“那你又在做什麼,說好隻要我追求白柯寒,阻止她和殷子琛在一起就行,可我怎麼覺得你根本就不是想破壞他們倆人交往,是想傷害白柯寒?”甩開女人扯住他衣領的手,文尋第一次強勢的反問道。
直接被文尋大力的從白柯寒身上甩開,女人跌坐在地上,氣惱的看著文尋抱起白柯寒準備離開,女人威脅道:“你就不怕惹怒我,毀了你爸的公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