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們這就去。”西門飛大笑。
他拉著胡安,騎馬趕往了臨安知府衙門。
因為審的是秦王氏,這一路上驚動了不少百姓,大家都趕到了衙門口看熱鬧。
西門飛和胡安去的時候,大門口擠滿了人。
兩人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擠了進去。
大堂的地上,放著一具死屍,正是秦家的管家秦長福。
一側的椅上,坐著秦王氏,另一側,站著一個個子高大,穿一身灰袍的年長男人。
男人麵目儒雅,卻是一臉的怒容,直直盯著秦王氏。
除了他們,秦王氏的身邊,還站著一個俊俏少年,那是秦王氏的孫子秦塤。
以及一個五十來歲的婆子,那是秦王氏身邊的心腹嬤嬤。
“秦王氏,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有何話可講?”臨安知府冷冷說道,“你收買身邊的嬤嬤,夥同他打昏管家秦長福,再命她拋屍西湖中。
卻不料,被路過的向睞看見了。秦媽將這件事告訴給你,你又派人去向睞家縱火,意圖燒死他。
他命大,不在家中,可他妻子兒子兒媳孫子孫女卻被火活活燒死,秦王氏!你還不認罪麼?”
向睞一臉悲憤,“秦王氏,你為何要燒死他們?為何?”
秦王氏回看著他,唇角顫了顫,冷笑著道,“我忍了他們三十年了,我忍夠了!”
“你個毒婦!”向睞氣得發抖!
秦王氏冷笑,“隨你罵,惹我者,必死!”
秦塤一臉慘白,像看陌生人一樣看著他祖母,“祖……祖母?你……你真的派人殺了他們?你……你和他們之間的恩怨,究竟是什麼啊?”
恩怨?這說得清嗎?
秦王氏看一眼四周,人太多,不便說,也不能說。
“不提也罷。”她澀然一笑,又轉身望向臨安知府,“該怎麼判,就怎麼判吧。我無話可講。”
臨安知府拍起驚堂木,“來人,將秦王氏收監!”
秦塤忙說道,“大人!我祖母年紀大,請給個體麵的安排。”
臨安知府說道,“本府無權決定,秦小公子爺若覺得本府判得不公,判得重了,可以到官家那裏請示。”
說完,再不理會秦塤,“押下去,等候刑部公文。”
衙役們衝上前來,將秦王氏押了下去。
至於同夥,秦王氏身邊的嬤嬤,也一並押了下去。
“退堂!”臨安知府拍著驚堂木,拂袖離開了。
霎時,衙役的威武聲響起,將秦塤和向睞趕出了大堂。
又另有衙役,將秦長福的屍體抬走了。
秦塤回頭看一眼衙門的大門,歎了口氣,垂著頭轉身便走。
這時,他卻聽到身後有人喊他,“秦小公子爺!”
秦塤回頭來看,發現是那個向睞正大步朝他走來。
便是這人,告發的祖母。
縱使秦塤心軟,也對向睞怨恨起來,“何事?”
“你……你父親可好?”向睞打量著他,心中滿意道,這孩子長得像他,十分的像,隔代遺傳的長相啊。
“與你何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