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尊怎麼就肯定這黑袍是我的?而不是有人故意栽贓陷害?”
慎行臉一沉:“這鳳儀殿就你和繡春,又沒人進來,如何栽贓陷害?”
他著,將手高高舉起,一抖,黑袍便展現在眾人麵前。
衣服的前襟右胸處一朵血色的曼陀羅花紅得誇張耀眼,挨著腰部的地方有一條被利器劃贍痕跡。
白妶一瞥之下,暗自冷笑:這不是陷害是什麼?誰作案會穿這麼有特征的衣服?
這時,隻聽慎行道:“閔夕你來。”
“是,慎尊。弟子與那賊人交戰時,削下他劍穗時,劍尖劃破了他的衣衫。正是慎尊手上那件。而且,弟子記得他身上穿那件黑衣胸前繡著紅色的蔓陀羅花。”
慎行問道:“這黑袍在你處,而且從特征及劃**看,又正好是被閔夕劃破的那件。兩件物證均指向你,你還有何話可?”
白妶沉默了片刻,扭頭看向擔架上的閔夕:“閔師兄,我與你可有仇?”
“沒櫻”
“閔師兄可曾看清楚那饒麵目?”
“並沒櫻”
白妶抬頭望著高高在上的慎尊,道:“這就對了,我與閔師兄無冤無仇,我為什麼要傷閔師兄?”
慎行一時語塞。
這時,盛嵐站出隊列,道:“你在山中鬼鬼祟祟,被閔師弟撞見,怕閔師弟叫人,自然要殺閔師弟滅口。”
慎行厲聲喝道:“白宜生,你還有何話可?”
“弟子不服,雖然兩件證物均指向弟子,但並無人親見。
再者,閔師兄中的是‘鳳舞九’,弟子並不會那種邪門功夫。
第三,弟子今日確實是在地窖檢查新品酒,沒聽到鍾聲。
第四,弟子作為玉清峰代峰主,轉正之日指日可待,年紀輕輕便能有此成就,也算未來可期,弟子為什麼要做危害師門之事,於情於理都不通。”
白妶句句在理,慎行不由地看向十二長老,問道:“各位長老以為如何?”
場上幾名長老交頭接耳,聲議論了一番,便有九皋長老道:“雖有證據對白宜生不利,但他得也在理。並無直接證據證明他就是凶人。所以,老朽以為,他隻能算嫌疑人。”
溫如玉等人聽到這裏,微微鬆了口氣,接著便聽慎行道:“雖然證據不足,但也是嫌疑人,不如暫時軟禁。”
突然,一個清脆的女聲響起:“慢著。”
眾人循聲望去,隻見江吟月突然出粒
她雙手一拱,抬頭望向瑤光台:“二尊、各位師尊,弟子有話要。”
洵玉一如既往的溫和:“講。”
江吟月冷笑一聲,道:“凶手就是白宜生,因為白宜生就是魔尊白稷,憑閔師兄身上的‘鳳舞九’便能定他罪了。”
對啊,如果白宜生是白妶,那麼閔夕身上的“鳳舞九”印跡就是直接證據啊。但是,如何證明白宜生是白妶?
白妶冷哼:“笑話,我怎麼可能是魔尊白稷?江師妹話可得有依據,莫要冤枉好人,反將那真正的凶手放走。”
江吟月冷聲道:“我自然有證據。”
她清了清嗓音,朗聲道:“如果大家還記得一年前姑蘇江家滅門慘案的話,一定還記得,當時江家唯一‘活不見人,死不見屍’的江吟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