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抬頭看著白妶:“不知白峰主還要怎樣審?”
慎尊:“那你來審!”
白妶當仁不讓:“好,我來審!”
眾人放鬆的身體又坐得筆直,拭目以待,看白妶怎樣審這個無頭案。
白妶:“將蒼鬆長老的屍體抬上來。”
眾人:……
前不是都看過?今又抬上來幹啥?折騰死人麼?
這白宜生真是太過份了,對死者不敬。
就算那身體被魔尊白妶奪過舍,但那身體再怎麼也是蒼鬆長老的。
“不得無理!”慎尊阻止道,“他再怎麼也是不羈山上位高權重的長者,怎麼可以如此侮辱他的遺體?”
“慎尊,剛可是你親口,讓我審此案的。”白妶無一點退讓的意思。
“你!”慎尊向來脾氣大,暴躁,被白妶一句話給懟回去,真是自己打自己臉。
“就讓他審吧,看他能審出個什麼樣來。”一清長老拂了拂手中的拂塵,勸謂道。
不一會兒,兩名弟子抬著蒼鬆的遺體上殿了,看樣子是從棺材裏刨出來的,衣服皺巴巴的沒有理整齊。
白妶走到堂中,道:“這人根本不是蒼鬆!”眾人一片驚訝,麵麵相覤。
怎麼可能?!
白妶蹲下身子,在他臉上一撕,便揭下一塊人麵皮麵具。
眾人伸長腦袋望去。
“居然是雲易!”有人叫道。
那,那昨在洗仙池裏找到的是誰?
慎尊被眼前的一幕驚到了,指著地上的屍體結結巴巴地道:“這-這-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你……你……你……是怎麼知道的?”
既然不羈山又死了人,而且還是戴著人麵皮死去,這事就不那麼好隨便結案了。
再不可能象剛才那樣隨意將案犯推到魔尊白妶的身上。
很快,便有人意識到,既然此人不是蒼鬆,真正的蒼鬆又去了哪裏?
“白峰主,既然此人是雲易,那蒼鬆長老又去了哪裏?”玉尊問道。
“死了!”
“死了?”眾裙抽了一口冷氣,“你怎麼知道他死了?”
“大家看清楚我手上這塊人麵皮了嗎?”這時,眾人才又定睛去瞧他手中的人麵皮,咦,這人麵皮好象是真饒皮膚!
“的確不錯,我手上這塊人麵皮是真實的饒肌膚,而且,這塊皮就是從蒼山長老臉上刮下來的。”白妶道。
“這凶手也太殘忍了吧!”旁邊負責傳話、傳熱輔助工作的弟子情不自禁地了句。
“大家看,這顆痣,是真的!”白妶展開人麵皮,用指甲在人麵皮左眼眉屋摳了摳。
誰都記得蒼鬆臉上左眉尾處有顆很明顯的黑痣,這樣看來,這麵皮還真是蒼鬆的了。
這時,白妶轉過身,看著堂上二尊,道:“玉尊,你剛才急著問我真正的蒼鬆到哪去了?為什麼不先問雲易為什麼要冒充蒼鬆長老呢?”
“雲易為什麼要冒充蒼鬆?他為什麼能拿下蒼鬆的人麵皮?蒼鬆又在哪裏?”白妶一邊踱步,一邊道,將人麵皮扔回屍體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