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想,誰會有事沒事去偷別的門派的弟子?
“燕掌門,你想想你派最近有沒有得罪誰。”陸禛問道。
七殺門掌門燕七雖即位不久,但性格急躁,容易得罪人。雖然本次在不羈山沒有萬事挑頭,惹麻煩,但那也不過是看自己與不羈山實力太懸殊。
實際上,燕七和相鄰的逍遙門、婆蘿門關係並不好。他與二門派間雖沒有深仇大恨,但私底下也是摩擦不斷。燕七想到前幾玉符紗還和自己冷言冷語,嘲笑自己不夠格當任掌門。
他想到玉符紗,自然眼睛就瞟了一眼,本無他意。
誰知,玉符紗見燕七看向自己,便有種無端受到懷疑的感覺,不由地勃然大怒:“燕七,你看我是幾個意思?難不成你家那幾個孩是我抓走的不成?”
燕七聽自家弟子被擄,本就窩著。自己不過無意是無意瞟到她,沒想到她反應這麼大,不由地也怒了:“我是你逍遙門了嗎?你心虛個啥?莫非是做賊心虛?”
玉符紗聽到燕七如此冤枉自己,加上她本是恃強淩弱的性格。當下便拍了桌子,怒道:“就算我抓了你家弟子又如何?有種你來打我呀!”
燕七被激得拔出佩劍,一場鬥爭一觸即發。
玉符紗也不示弱,也是拔了劍,當場就要來一場。
二人剛一出手,忽然覺得迎麵有一股強大的壓力壓製而來,隻聽“哐當”兩聲,二人手中的寶劍全都飛了出去,掉在空地上。
“二位掌門既然在我不羈山,再怎麼也應該懂得我這當主饒吧?”陸禛不冷不熱,慢條斯理地道。
二人臉紅一陣青一陣,真是丟臉,架沒打成,還被人一招奪了劍!
二人自知在不羈山大動幹戈理虧,不約而同地對著彼此冷哼一聲,回過頭來向陸禛致歉,再召回自己的佩劍,回到各自的座位上。
“黍離君,本派既然出了此事,燕某自應回去查訪清楚,請允許燕某提前告辭。”燕七請辭道。
“燕掌門且慢,七殺門的事自然也是不羈山的事,各門派榮辱與共,攜手共進,方是正事。”陸禛慢條斯理地道。
燕七聽陸禛如此,便知他不會棄七殺門於不顧,心裏便有了幾分感激,婉辭道:“隻是彼派尚有白峰主之事要須黍離君勞心,我派的事又怎敢再來煩黍黍郡煩心?”
“本座管就要管,就這麼定了。”陸禛雲淡風清,抬眼看向弟子人群,慢悠悠地叫了一聲“鳳馳、溫如玉聽令”。
二人便出列聽候調遣。
“你二人且隨燕掌門去七殺門協助燕掌門處理此事。”
二人異口同聲了聲“是”。
這時,又有逍遙門的弟子來報,是前些日子門中忽然失蹤了六名年幼的弟子,都不到十三歲,也是一夜之間,無聲無息,無掙紮無打鬥。
這下眾人不由地麵麵相覷起來,對方什麼也不拿,也不打殺血洗,隻一味地抓走幼童,這事顯然不一般,倒似透著種種詭異。
逍遙門玉符紗這時粉臉上青一塊白一塊,竟然有人敢欺負到她頭上,這事還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