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這才道:“繹心生氣還不是因為你屋裏那個白臉。”
陸禛是白臉?白妶十分懷疑地看了看楚楚,心道:你是不是對白臉有什麼誤解?
憑陸禛那腹黑的性子,和白臉實在是搭不上邊。不過,不管了,白妶急於想知道繹心的心情與陸禛有何關係,便做出一副極認真的樣子鼓勵楚楚繼續往下。
楚楚按捺不住他一顆八卦的心,道:“你不知道,繹心喜歡豔姬娘娘,豔姬娘娘也喜歡繹心。她見你和繹心來往甚密,便故意和你屋裏的那個白臉膩歪,有意氣繹心。
偏偏你屋裏那個白臉眼饞咱豔姬娘娘,和豔姬娘娘親近得很。勞資若不是看在他傷成那樣的份上,早就上去把揍得親爹都不認識了。”
楚楚一邊著,一邊哢嚓一聲捶在青玉石案上,好在那青玉石極堅硬,沒有損傷,倒把細皮嫩肉的他給疼得直跳腳。
白妶好半才緩過神來,楚楚口中一個勁地在“你屋裏的”,便糾正他:“什麼我屋裏的,男女受援不親的,你再這樣,被旁人聽了去,我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的。你的意思是豔姬娘娘吃醋,才故意和我師兄親近,目的是氣繹兄?”
“對啊。勞資的話很複雜嗎?”
白妶總覺得哪裏不對,卻又不出來哪裏不對,她皺著眉頭想了半,沒有明白。
楚楚這時心思活絡了起來,忽然便有了主意,心想,豔姬娘娘既然可以利用那白臉來氣義兄,不如,咱攛掇白故意和義兄親近,豔姬看到還不吃醋,她為了奪回義兄,自己就主動回到義兄身邊了。
他一邊這樣想,一邊又覺得挺對不起白。不過,為了義兄,他也隻有昧著良心犧牲一下白這個朋友了。
想到此,他便對白妶道:“依我看,你屋裏,不,你院裏那個白臉,不,你師兄挺喜歡你的啊,我看他故意和豔姬好就是看你和咱義兄走得近,故意在氣你。”
白妶發呆:“是這樣?”
“嗯,白,你沒談過戀愛,你不懂。聽哥一句。這事絕對是這樣的。想要奪回你師兄,你得聽我的。”
白妶這時腦子裏一團漿糊,她想自己確實沒有談過戀愛,實在是太沒經驗了。雖然,楚楚看起來不是太靠譜,可看看他這張如花似玉的臉,倒確實不象個沒有戀愛經驗的人,於是,便重重地點點頭,道:“楚哥,我聽你的。”
“你隻要當著豔姬娘娘的麵故意和我義兄做出親密的樣子,自然就可以讓你師兄吃醋,急著向你表白。”
白妶很不解地問道:“讓我師兄吃醋,我不是應該當著我師兄的麵和繹兄親近嗎?怎麼倒要當著豔姬娘娘的麵了?”
楚楚想了想,似乎白妶得有理。但是,他是要讓豔姬吃醋啊。於是,再次昧著良心糊弄起眼前這個“陷入暗戀,智商為零”的少女來:“你想,你當著豔姬娘娘的麵與我義兄親近,豔姬娘娘一吃醋,不是會回頭找我義兄嗎?她找我義兄,你師兄自然就落單了,那還不成了你囊中之物?”
白妶總覺得哪裏不對,但又覺得楚楚的好象確有道理。於是,稀裏糊塗地點頭道:“楚哥,你真是高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