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無可戀:“你是不是對洞房有什麼誤解?”
白妶:“不就吹燈,睡覺?”
陸禛:“誰告訴你的?”
白妶:“書先生的啊。”
陸禛:“……”
真不能怪書先生!
大庭廣眾之下,書先生能怎麼?
見陸禛不語,呈遐思狀,白妶幾乎繃不住嘴角的笑意。
看見白妶笑的一瞬間,陸禛發現上當,臉黑成一線,翻身壓住她,威脅道:“再笑,我就教教你什麼是洞房?”
明明清風朗月的一個人,忽然肺都氣炸了,怎麼都是件好笑的事,白妶笑得樂不可支。
她這舉動更是激得陸禛惱羞成怒。
“笑,我讓你笑個夠。”他便伸手去胳肢她。
白妶一邊掙紮,一邊笑成一團,一邊回敬他。最後連帷帳都被二人笑鬧中扯得亂七八糟地塌了下來,終於鬧夠了。陸禛躺在床上喘氣,白妶一隻手撐在床上,托著腮,趴在床上,另一隻手在他唇上輕輕撫摸,道:“下次看你還敢瞎想不?”
陸禛將她的手從自己唇上拿下,握在手裏,手指在她手心輕輕摩挲。
一陣酥麻的感覺襲來,白妶微微一愣,原來手指也能這麼撩人,剛才自己那樣撫摸他的唇……
感覺到她突然的緊張,陸禛卻玩味地笑笑,放開了她的手。
那個毫不掩飾的笑容令白妶有點無地自容,仿佛在“就這樣你就受不了了?”
緊接著還是一個拋棄的動作,好似挑逗成功,又故意不給。
這簡直就是赤裸祼的嘲笑。
“看誰還笑誰?”陸禛揶揄地道。
“你……”白妶恨不得一腳把他踹下床去,但顧慮到踹下床去的後果,又瑟縮地壓製住了心底的衝動。
她本是來叫陸禛早餐的,卻不知為何忘記早餐的事,倒起豔姬的事來,接著又不知怎麼玩到床上來了,整個過程稀裏糊塗。
這時才想起正事,不過,正事之前,似乎還上問的第一個問題沒有得到答案。
她又問了:“研究武功秘籍也不需要關著門啊,老實交代你和豔姬到底在做什麼?”
陸禛這時也收起了開玩笑的態度,這事遲早得給她一個交待,一味回避也不是個事,萬一誤解怎麼辦?
於是,他道:“是真地在研究武功秘籍。既然是武功秘籍,當然是不想讓人看見的。”
白妶:“那她為什麼給你看?而不是別人?”
陸禛:“傻瓜,難道你覺得這裏還有人比我更強的麼?她悟不透自然會找最強的給她指點。如果你還懷疑的話,我可以開著門。但你隻許遠遠地看看,不許走過來,不許偷看秘籍內容,也不許偷聽!”
這個解釋似乎合情合理,白妶點點頭。
陸禛在心裏鬆了一口氣。
大約也隻能如此解釋自己和豔姬關著門在幹些什麼了。
又想起那個夢來,還影神詛咒”。
他夢見自己睡在一張白色羅帷層疊的豪華大床上,淡淡的白檀香從精致的麒麟香爐中吐出,縈繞在空氣裏,嗯,是他喜歡的味道。
房間很寬敞,應該是一座大殿,華麗而空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