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一籃呢,淳王妃用的是粉紅花瓣白色民蕊,正是女孩子喜歡的顏色。娘,你看,淳王妃當真是一個用心之人呢。”
她故意把飾品一事到淳王妃身上,是怕惹得母親懷疑。
相國夫人聽了,道:“淳王妃是個有心的。那咱們是不是在回禮上也給她係個花呀什麼的?”
張姐知道她娘在笑,“噗嗤”笑了出來,道:“娘,你就別調侃了,還是想點正經的。”
相國夫人道:“要不,我就回人家的話,我們家答應他們家求親了?”
得張姐嬌羞,紅了臉,撒嬌道:“娘,你再我可就不理你了。”
相國夫人又道:“那,我就回絕了他們可好?”
張姐一呆,脫口而出:“不。”
相國夫人終於試探出了她的態度,點零她的額頭道:“問你,你這樣不肯那樣不肯,這不,還是表態了。在娘麵前,願意就直接出來。娘麵前都不敢真話,以後還能跟誰真話?”
張姐撒著嬌道:“娘,你再笑話我,我可就不陪你了。”
相國夫人拍了拍她的手背道:“娘不笑了。等晚點你爹回來,我們就把這親事定了,讓他們家把婚貼送過來。”
“娘,看你,你還,你還。”
“好好好,我女兒害羞了,娘不便是了。”
……
果然如淳世子所想,張家回話了,同意了婚事。淳親王道:“這子還有幾分機靈勁,也不知道怎麼讓人家這麼爽快就同意聊。”
淳王妃道:“還不是因為他會討好,送點吃的,還要別出心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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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仙兒忽然離開了大荒。
沒有人知道她去了哪裏。
就象她的來曆一樣,她去了哪裏也成了大荒眾人心中的謎。
隻是,她突然離去後,大荒的魔眾們忽然覺得大荒喪失了以往的生氣。仿佛她一個人把春帶走,隻留下了冬。
賭初夜的遊戲也沒了,就連賭錢也變得索然無味,人們依舊會談論她,十分留戀。教主離開大荒半年了,未曾回來過,左護法向開始的時候還兢兢業業,到後來,見教主不回來,便漸漸地懈怠,到後來隻知道成尋歡作樂。
大荒的民眾們更加頹喪了,一個個都混過日,不思進取。武功在頹廢,物資在潰喪。不耕耘哪來收獲?於是,向吩咐手下人定時出大荒去人界打劫。
反正修真界現在自顧不暇,哪裏姑上人界的安危?
……
玉仙兒確實走了,她去了昆侖山。
此時,她正在北溟的大殿內。
“幹爹,我回來了。”
北溟陰邪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問道:“在大荒玩得可好?”
“幹爹放心,淩孝的人不足為懼,掀不起大浪。女兒隻是在大荒地玩了一把,他們便通通挪不動腳步了。”
北溟雙眸微眯道:“你確實有這個本領。”
“女兒想呆在幹爹身邊,伺候您老人家。”
北溟一擺手,道:“我年紀雖大,但你看我象需要照鼓人嗎?你知道我的,越是動人心誌的東西,我越不會靠近,尤其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