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曹兄啊!”
張東風回頭這才看見話那人身後跟著自家的家丁,便知道這是家丁請來的巡檢司巡檢曹賦岡。
連忙笑著迎了上去,“曹兄,弟是平陽府尹張熙的侄子張東風,叔父常皇城府尹曹昇與他數百年的關係,下一統之時曾為同榜進士……”
曹賦岡並未給張東風什麼好臉色,隻是冷冷的看著這廝沒有話。
這家夥來到了皇城府的地界子腳下竟敢如此囂張,況且還是欺辱他曹賦岡的人,這不是在打他的臉麼?
不過這張東風的叔父平陽府尹的實力確實不俗,倒也不好開罪,看來得找個法子,既要把杜敬救下來還不落自己的麵子,關鍵是還不能得罪這個張東風。
正思量間那張東風似乎並沒有在意自己不爽的臉色,繼續道:“你這條狗也太不會看人眼色了,既然曹兄出麵我也計較了,讓他畫上一幅畫當做賠禮就好。”
聽了這話後,曹賦岡心頭火氣,自己妹子都沒有拿到杜敬的一幅畫,他怕不是在想屁吃。
不過倒也不好直接得罪這家夥,否則的話他們平陽府的人來報複自己可招架不住,自己父親曹昇到了通靈中期後已經百餘年沒有進境,這一次更是在閉關當中,如若不能再做突破便大限將至。
自然比不得平陽府尹張熙化神後期的修為,更比不上張家通靈都有三兩饒家世。
既然不好開罪,那麼不如便將矛盾引到皇家好了。
“我剛剛的話,你莫不是沒有聽清?”曹賦岡沉著臉:“我你不敢殺他,你若是敢傷了他皇上必定會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嗬!”張東風不屑的冷笑了起來,再次用腳踩在了杜敬的身上,“就他?區區一個武道境而已,能傍上郡主也不是有些騙姑娘的本事罷了。”
“如果隻是這樣,皇上會親口指婚嗎?”
“少特娘的廢話!曹賦岡我給你臉了,麻溜讓他給郭曉曉畫上一幅畫,否則殺了他不,老子連你一起打!”
張東風不耐煩了起來,這種目中無饒行為著實讓人憤怒。
可迫於他的家世以及實力,竟然無一人敢於上前,甚至於曹賦岡都猶豫起來。
如果答應這張東風的話,以杜敬的脾氣畫畫是不可能的,他還多半會死。
可如果不答應的話,這平陽府找起自己麻煩的話,自己還真是會有不少的麻煩,或許以後連皇城都沒法出了。
正當曹賦岡無限糾結的時候,忽的感受背後一股殺氣襲來,那種殺氣是如茨熟悉。
猛然回頭,在盛合樓的頂層包廂當中見到了一襲月白色的裙擺。
看來不爽的不僅隻有自己,自己妹子沒有得到畫,她趙思斯不也沒得到畫昨還吃醋的鬧了一場嗎?
今這事兒不也是她吃醋鬧出來的嗎?
不過你趙思斯這事兒做的就有些過分了,明明是自己惹出來的禍,非要自己出來踩雷頂包。
似乎是見曹賦岡還沒有動,那盛合樓上一股靈力朝著他壓了過來,傳遞到了曹賦岡這邊時便化作了一聲冷哼。
媽的!這娘們,看來要麼就得罪平陽府自己日後不敢出城,要麼得罪趙思斯自己以後在皇城裏也安分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