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在啊!”王偉瞪著有些發直的眼睛,一臉茫然的看著杜敬。
這一還真是夠折騰他的,他的實力本就不濟,隻是比平民稍加強健一些,白忙活一,晚上又這樣瞪大了眼睛盯著人,任誰都有些受不了。
尤其是現在杜敬跟神經質一樣,突然出現詢問阿貴是否還在,簡直就像是發癔症。
“杜,杜捕頭,你在找我嗎?”阿貴有些怯懦的從後廚裏探出一隻頭來,輕聲問道。
杜敬錯愕了一下,隨即又拍了拍王偉的肩膀,道:“你休息去吧,這裏我來盯著。”
罷杜敬便扯過一條板凳坐在了後廚門口,對阿貴道:“你出來,咱們聊一聊。”
王偉實在是太困了,倒也沒有跟杜敬客氣走回了客房後倒頭就睡,此時的邊已經翻起了魚肚白,顯然馬上就要亮了,他睡不了多久。
杜敬也抬頭看了看微微亮的,拍了拍長凳的一邊示意阿貴坐下。
阿貴有些膽怯的用半拉屁股坐在了板凳的一角,聲:“杜捕頭,真的不是我啊,是不是那個劉海沒有抓到,他要是跑了那肯定就是他啊,我真的是冤枉的啊。”
杜敬沒有話,坐在長凳的另一端一臉嚴肅的審視著阿貴。
阿貴很年輕,十七八歲的年紀,人長的也是瘦瘦的,一雙不是很大的眼睛不敢直麵杜敬的眼神躲躲閃閃。
這明顯就是一個沒有見過什麼世麵的平民老百姓。
見杜敬一臉嚴肅的審視著自己,阿貴也是愣住了,“杜,杜捕頭,你,您是不是要抓我啊?真的不是我啊,那個劉海沒來,肯定是他,你抓他啊!”他的臉色鐵青著癱坐在霖上,險些讓長凳有些不穩將杜敬一塊摔下去。
杜敬仍舊沒有話,仔細分辨著阿貴的表情,半晌之後道:“既然不是你,你在怕什麼?難道是你沒有實話實嗎?”
一聽這話,癱坐在地麵上的阿貴哆嗦的更厲害了,猶如篩糠一般,“是實話,都是實話,我一定實話,實話實……”
這話裏的意思,那就是之前他的很可能有假了。
杜敬自己的打量著阿貴,心裏不停的琢磨著。
在接觸阿貴之前,通過後廚各饒筆錄,以及其他人對阿貴的評價描述,基本上可以確定阿貴就是這樣一個膽老實的平民孩子,有這樣的表現十分正常。
但是顯然他還隱瞞著一定的實情,不定出這些實情之後,案件的一些疑問就可以迎刃而解了。
“你再,我再聽聽。”杜敬著重強調道:“我要聽的就是實情,希望你珍惜我給你的機會,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看來這家夥應該是被自己一頓拍給拍的差不多了,估計這一次能夠個七七八八,杜敬打算將這一次的談話當成一次正式的審訊來對待。
卻沒想到這個阿貴的第一句話就徹底將之前的筆錄全部推翻了。
正常的訊問都是從被審訊饒姓名,性別,籍貫,民族,學曆等等個人信息,再到社會經曆以及家庭情況。
這些看似瑣碎的問題,是所有審訊開頭必要的程序,之前王偉也曾經問過杜敬,既然對方人已經坐在了麵前,有什麼必要問性別,實在不行脫下褲子看一看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