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對整個村莊的步法圈蹤,嫌疑人以及車輛並沒有離開過此村莊。
那怨靈一路也是跟著杜敬來到了這裏,見到杜敬終於停了下來之後,終於一臉不可思議的叫道:“哪!那挨千刀的賊竟然從這麼遠來的!沒想到從這麼遠來的,您竟然還能追過來,這還真是神跡啊!”
杜敬笑了笑,道:“好了,是時候揭開謎底了,村子裏養牲口和有驢車的應該隻有本村的地主才有吧?”
因為是在係統當中,模型當中的NPC村民機械的回答了杜敬的回答。
杜敬意氣風發的指著地主家叫道:“這案子已經破了,隻要抓到這地主的車夫,案子便算破了。”
不過當杜敬跟著怨靈闖入霖主家的飼養院之後,便徹底的傻眼了。
怨靈指著一院子二三十頭驢問道:“這,這……這家莫不是賣驢肉的吧?”
杜敬也是苦著臉看著那三十頭驢,他實在沒有想到這個地主竟然如茨土豪,竟然有著三十頭驢!
而不僅如此三十頭驢,同樣配了三十多輛驢車,顯然這個地主應該是做運輸生意的,而不是做什麼驢肉生意的。
這倒是給杜敬的偵查造成了一定的困難,不過這並不能影響杜敬的工作熱情,反正時間他有著大把。
三十頭驢當中的十來頭公驢,挨個牽出來遛一遛,終於杜敬經過長時間的悉心比對,對驢子進行步法鑒定,認定了一頭公驢的步法與犯罪現場的蹄跡反應一致。
當然在確定了公驢之後,杜敬並不休息繼續尋找起了驢車。
三十多輛驢車,可不分公母了,並不能給杜敬減少一半左右的工作量。
但杜敬卻不是沒有辦法,他先通過測量木輪子直徑來確定在範圍內的幾輛驢車,將目標縮之後杜敬便又開始找木輪上鉚釘的位置推算出嫌疑驢車。
在找到驢子和驢車之後,杜敬長長的出了一口氣,他知道這根本不算完!哪怕這些都出來了,有著這麼多驢子和驢車的地主家,想必車夫也是不少的,每一個車夫都是有著作案嫌疑的。
傳出那地主之後,那地主苦著臉道:“這村子三百多戶,三四百個漢子,差不多都會趕車,大家輪換著給我趕車出車,要嫌疑每一個都有嫌疑。”
杜敬皺起眉頭,按理在這係統當中,除非與案件有關的人,其他人是不可能假話的,畢竟他們都是NPC而已。
難道是地主了假話?是地主偷了另一個地主的一千斤種子?
開玩笑,?這個地主家財可不比怨靈家的地主少多少。
如果這個地主的是真的,這無疑讓杜敬偵查的徹底失去了方向,難道要從驢車上提取指紋嗎?
這驢車上都是木紋材質,並不光滑,根本無法存留下指紋,故而這一條路也被徹底的封鎖了。
正當杜敬愁眉不展的時候,那地主突然開口問道:“你們是哪裏來的差役?我見你們並不像本縣的差人,本縣的差人可沒有像你們一樣認真的,還會的這麼多花活,不僅能認得出驢還能認得出車來,簡直厲害。”
“我們來自某村!”杜敬將怨靈所在的村落了出來。
那地主恍然道:“原來是隔壁縣的差人啊,此去距離四十多裏,可是不遠呢。”
四十多裏地,二十多公裏杜敬一路看著車轍跑過來,他哪裏不知道距離,不過這也正好提醒了他。
在這個時候,農民農夫之間的走動並不是很多,哪怕是車夫也鮮少到農村當中趕車,多是去往各個縣城。
故而這個嫌疑人便有了一個大概的範圍,那就是對方一定和這個四十多裏之外的村有著某種聯係。
“員外郎,您是本地地主,在本地有些名望,不知您知道本村有無和某村結親的人,或者和我們那個縣結親的人?”杜敬連聲問道。
那地主本想搖頭,但突然聽到杜敬道他們那個縣,便道:“有的,我們村恰好有兩戶人家,與你們縣有過結親,一個是娶了你們縣的婆娘,一個是你們縣來的上門女婿。”
杜敬當即道:“不如員外郎帶我見一見這兩人可好?”
那地主當即答應了下來,這地主看來還真的是和案件沒有什麼關係,全程各種配合不,更是給自己做了重要的提醒,看來還真是個合格到位的NPC啊!
話間那兩個與本縣結親的人便被地主帶了過來,杜敬一眼便看出了一人便是本案當中的嫌疑人。
那人姓蔡,是怨靈那村臨近村人,到這裏當了上門女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