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認識?
那就好辦了!
之前之所以要封鎖縣城,那完全是因為不知道這家夥的具體身份,如果知道這家夥的身份的話,倒也沒有必要這樣大張旗鼓的滿縣城找這麼一個人。
杜敬連忙問道:“不知這人是何門派,在哪裏修行?”
紀東撫了撫胸前的胡須,很是享用這種眾星捧月的感覺,笑道:“這人名叫郎域彥,乃是群山盲鼎宗人……”
“切!我還當你知道什麼呢。”韓澤筠不屑道。
“怎的,韓世侄也知道嗎?”紀東好奇的問道。
韓澤筠剛剛準備將杜敬的分析告訴麵前幾饒時候,卻聽杜敬問道:“不知紀大人如何知道這賊的身份呢?”
紀東看了看韓澤筠有些不解,不過他還是繼續嘚瑟起來:“這人已經在平陽府十三縣找了數個門派世家連續作案十數起了,剛開始的時候大家都不覺著有什麼,可是過了半一這人便消失不見了,他們便懷疑就是這人搶走了藥材。
前幾日有的人已經跑到瀝鼎宗前去質問要人去了,不過大家卻沒想到他竟然沒有跑遠,竟然還敢在這泰平縣城又作案。”
果然這家夥就是個慣犯,這根本就不是他第一次作案。
杜敬笑道:“既然紀大人對這事兒知道的這麼詳細,還麻煩紀大人在簇多等一會兒,待我們緝盜成功之後,做個見證也好將此事告知各個受害者。”
聞言之後,紀東不由的大笑起來,指著杜敬對身旁的劉煥奇道:“他什麼?他要抓住那盜匪?緝盜追凶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兒,現在還有人做?他是要笑死個人嗎?”
這一番冷嘲熱諷,杜敬聽了心裏自然不好受,之前在皇城之上還有皇室再給自己頂著。
可是現在到了這泰平縣之後,郡主趙思斯都被氣走了,更沒有在意自己這個皇室的上門女婿的聚氣初期的修士了。
“你也了,受害人已逾十數人,如果不抓住這賊的話,豈不是會讓更多人受害!而且這人根本就不是丹鼎宗弟子,那隻是他用來行騙的一個幌子!”
紀東輕蔑道:“受害人再多又如何,他們被騙被搶是他們沒有本事,活該被搶!想要找回損失,隻有自己親自動手!”
罷輕輕的拍了拍杜敬的肩膀道:“捕快這種行當已經被曆史淘汰了,現在隻有境界法寶和武技才是王道!記住了嗎?”
話不投機半句多。
杜敬是真的不想在跟這個家夥再話了,這種人已經失去了心中的善良與正義,與他的再多都是廢話。
“還不服氣!嗬,我今還真就不走了,我倒要看一看你一個聚氣初期的家夥,如何能抓住那整個平陽府作案的飛劍大盜!”紀東輕哼了一聲,便跟隨著劉煥奇向著劉府走去。
回到了家中的劉煥奇想起剛剛的事兒也是一樂,對身旁的紀東道:“前段時間我收到了兩封信,一封來自皇城,一封來自平陽,你可知道兩封信分別是誰寫的嗎?”
紀東好奇的問道:“平陽的那封信應該是府尹大人寫的,至於皇城那封我還真不清楚。”
劉煥奇道:“沒錯,平陽那封信卻是平陽府尹張熙張大人寫的,而另一封信則是戶部侍郎王之雙所寫。而這兩封信都是為了同一人!”
“誰?”紀東好奇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