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在哪?當然回你房間啊,眼瞎了,看不見這是我的房間嗎?要不要來個大夫來看眼睛?看看瞎到什麼程度。”
“娘子,你好凶哦!”
“真是夠了。”羅千金一個激靈,汗毛豎起。
她炸毛,大聲吼人,活脫脫一名怨婦。對於莫名其妙在她房間一臉無辜的冷清,她真是氣壞了。
這一整下來,她還處在是否在做夢的事件中,還處在是否借屍還魂的驚喜中,現在隻不過好好睡覺再理理思緒消化消化。
可夢清哥,竟然跑她床上躺著。
怎麼滴,屁孩就可以欺負人啊?
她也是屁孩。
不是老太太!
真是可惡!
早幹嘛去了?現在是她,不是原主,夫妻關係不成立,夫妻生活更不成立。
現在回來睡,想得美!
也就原主心善人傻,這種無情冷血的男人,早應該休棄。
看看,一聽和離,怕了!
渣男,懦夫,就是仗著我喜歡你,就這麼欺負我。
哼!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我才不幹!
當然,回來睡這事要是擱在原主身上,原主肯定開心壞了,可惜了,在的時候不珍惜,人不在了,再珍惜給誰看?
給她看?
嗬嗬噠,不好意思,咱倆不是一路人!
怒瞪幾秒,羅千金生氣的用力拉被子蓋好,她不是懷春羞澀的少女,她臉皮厚的可以跟牆比,可不會吹冷風矯情,不然好不容易有個好身體霍霍了以後受罪的還是自己。
她才不幹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就是爭房間爭床睡也得蓋好被子,暖著身體。
她這種行為,讓冷清覺得陰雲密布的氣一下子晴朗。
“娘子,我不得被子了。”著,冷清委屈巴巴地靠過來。
“滾開!”羅千金一把推開,不高胸扭了扭,被子裹得更是嚴嚴實實。
“娘子,我沒有被子了……”
“叫什麼勁,搞得好像我欺負你似的,這是我房間,回你房間去。”
“娘子在哪我就在哪。”
“叫什麼娘子,我們都要和離了還裝什麼?又不要演戲,就算你想演也沒個觀眾。”
聽她厭惡自己的話,夢清哥心裏不是滋味,除了苦澀還是苦澀。
突然他挨近過來,從背後摟住她,她一驚還來不及反應,他臉已貼於她背上。
男性醇厚的氣息一波一波傳來,不清是羞是怒,她隻覺渾身滾燙。
忽然他用臉輕輕蹭了蹭,吸了吸她的味道,如蘭花般清新淡雅,香香的,滿足感油然而生。
他的舉動,羞惱了她。
也惹惱了虛體的人。
遙期看的津津有味,蘭逸仙淡然處之,黑白無常默默吃瓜。
隻有晚筀氣憤填膺。
他看在別人身上的愛妻,和別人同床共枕。
火大的打一巴掌。
可惜,還不帶風的從夢清哥耳邊而去。
晚筀不信這個破事。
又狂打十幾個還是如此。
蘭逸仙:“別白費勁了,你現在她看不見,你也打不著。”
“為什麼他可以?”晚筀指著夢清哥。
“夫人夢中有他。”
“那我……”晚筀指著自己,“我如何可以與她麵對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