繆言站在一旁欣賞著舞姬們的美妙絕倫的舞蹈,舞姬出神入化的姿態簡直令繆言一個女子都如癡如醉。
看著她們如此美豔的樣子,繆言竟不自覺地回想起學生時代的自己參加文藝彙演的情景。
彼時她還是年歲尚幼的少女,比現在的繆言倒是還上幾歲。
她不是自幼學跳舞的,甚至在此前從未接觸過舞蹈。
學校表演的人數不足,老師見她身形還不錯,就將她納入了隊伍。
所以她並不算是什麼真正的舞者,隻不過是機緣巧合之下臨時被拉過去排練而已。
她本來擔心自己跟經驗豐富的舞者相比相形見絀,但沒想到卻得到了老師的多次誇讚。
在被老師的幾番表演之下,她倒是極為自信地站在幾千饒舞台上跳起舞來。
其實,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跳得如何。
隻知自己當時是完全沉醉其中的,不僅不怯場,甚至覺得在眾人麵前表演是一種難得的享受。
人一旦回憶起過往,難免會有時光荏苒之感,繆言當然也不例外。
除此之外,不僅時隔多年,她甚至還換了身份和容貌,來到了另一個時空。
想到這裏,她的心中自然是感慨萬千。
這心中的五味瓶被打翻了,她竟不知不覺地落下了淚來。
繆言雙眼已被淚水迷離,頓時看不清舞台上的表演。
但她卻顧不上擦眼淚,而是依然沉浸在自己的回憶鄭
筠兒見狀趕忙遞了塊絲帕給繆言。
“主子這是怎麼了?”筠兒關切地問。
繆言這才回過神來,連忙用絲帕拭去眼角的淚水,用手忽閃著空氣道:“許是被風沙迷了眼。”
待再次抬起頭來,疊溪的身影突然映入眼簾。
雖然距離隔得有些遠,但繆言還是一眼瞧見了他。
疊溪也往這個方向看了過來,情急之下繆言慌忙眼神閃躲,假裝沒有看到他。
繆言心想:疊溪怎麼會出現在這裏?為何自己看到他會有種慌了神的感覺?
自從疊溪向繆言表明心意後,繆言總是讓自己不要再想到他。
日子久了,她以為自己已經漸漸忘記。
但沒想到,再次見到疊溪時,還是會不由得心生漣漪。
可她是九王側妃啊,難道還能紅杏出牆不成?
即便是在現代,她也斷然不能做出這樣的事。
更不要,如今生在這思想封建的古代。
繆言連連搖了搖頭,瞬間停下了臆想。
不行,她必須在事情變得更糟糕之前阻止。
她絕對不能對不起真正的繆言,也不能害窿溪。
待眾賓客都落座後,贏棋回到了宴席北麵主座的位置。
“多謝諸位今日抽空來參加我的生辰宴,贏棋在此不勝感激。”
贏棋站在主座旁了不少的客套話,不外乎是對到訪賓客的感謝。
而台下的賓客,主要是一些深宅後院的女眷們。
如疊溪這樣單獨前來的男子,倒是屈指可數。
繆言也聽聞了些京城裏的傳言,但她也明白,這一切不過是為了掩人耳目罷了。
繆言坐在舞台的西麵,疊溪則坐在東麵,中間有寬闊的方形舞台相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