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算什麼時候跟我表白?”那忍不住的她找到他,當麵質問起了這個問題。
她很生氣,一次又一次,她總是找著借口為他開脫,可一次又一次她有失望到了極點,最終她決定去當麵問個清楚,因為就在前一她差點沒忍住答應一個死纏爛打的富二代。
河馬當時大腦徹底炸了?這個女孩竟然喜歡他?這個女孩竟然跟他主動表白了?他覺得不可思議,簡直就像一場夢。
他恐懼、有驚嚇有緊張,此時他無法用言語表達自己的心情,總之很興奮,興奮的支支吾吾,“那……什麼……”他竟然不知該如何回答。
她沒有絲毫猶豫,在那支支吾吾還沒清楚的話語之下,她拉起他的襯衫,那是他們的第一次初吻。
“現在,我來表白。”她怒意中帶著自信的陽光,認真的注視著那個眼神,“河馬同學,你願意做我男朋友嗎?”
他驚呆了,傻乎乎的急忙點頭,“我願意,我願意……”
她甜甜的笑著,“作為男朋友,現在請行使你的專屬權利……”那是一個深吻,一個河馬從未進行過的深吻。
那起,整個學校就傳開了,某某係係花被一素人成功逆襲,在之後,他成為了眾多男孩眼中的情擔
初戀期的情侶大致都會很甜蜜,但伴隨著時間的閱曆,尤其是青蔥歲月的校園戀愛,大多數人都會分分散散。
他們兩個的戀情超乎了所有饒預期,一個月兩個月、半年,兩個人依然保持著甜蜜,那時大多數人都會以為,這大致就是一生所相伴的伴侶。
他當時也是這麼認為的,一年、兩年、三年、直至他們臨近畢業的最後一段時間。
那幾她的心情格外的差,他一直心翼翼的哄著,畢業季的到來,幾乎是全國高校的所有慣例,分手、那是一個大多數情侶默認的準則,這個奇怪的準則究竟什麼時候出現的沒人知道,當然也不會有人閑的無聊的想去知道!
他相信自己,也相信她,他們不會是這無聊準則中的一對情侶,他們也不會打破這個無聊的準則,他們會以事實告訴所有人,真愛麵前所有的無稽之談,都是虛假的泡影。
可能正是相信真愛的自信,他從來沒有過危機感,即使那最後的幾,他也從未有過危機感!可苦澀的是,可怕的事實終將會來臨。
他不知道多久沒有在見過她,那幾過後,她仿佛人間蒸發了一般,找不到人打不通電話,他焦急如焚,那段時間大致是他這輩子最擔心她的時候。
直到一周後,他接到了她的電話,他滿心歡喜,就在那時他依然沒有察覺到她的異常。
那次他沒聊幾句她就掛了,從那以後直到畢業,畢業典禮上那是她最後一次見到她。
上午的一切都是那麼的繁忙,直到下午,許久未見的情侶,他安排了整整一下雨的日程。
她閃爍的眼神裏發出強烈的信號,最後一次他依然未能察覺,他開心的帶著她進行著最後的約會,逛街、吃飯、看電影,他進行著往日甜蜜時期的所有照常日程,可是她確顯得並不開心。
那一下午氣氛很詭異,他大致隻是覺得,她可能心情不好,畢竟女孩子的脾氣本就時好時壞,這種情況他也習以為常,依然微笑著的寵著她,直至看完電影的深夜。
走在送她回家幽靈的路上,從電影院到她家足足有七八公裏,可那她偏偏要求走路步行,他猜測可能是晚餐吃的太多,反正走路有助於消化,畢竟是女孩子,加之兩人也許就沒有這麼壓過馬路,他答應了!
牽著手,安靜的一路,大致走到距離她家區還有兩公裏的附近區時,突然她停留腳步朝著左邊方向望去。
他一臉好奇,微笑著不經意的順著那個方向,他們麵前不遠,通紅閃爍的招牌,那是一家快捷酒店。
那時那一刻他確實會多想,他們交往快四年,可除了接吻和親密的肢體接觸,兩人從未偷吃禁果,其實起初曾經的三年時間裏,他有過很多次機會,無論是他提出的,還是她有意誘惑的,最後一刻都被他拒絕。
他大致太愛她了,他不想在自己完全沒有能力照顧她一生的情況下,他不想傷害她,他也願意尊重她,他可以忍,也有時間願意為她去等。
他抱住她,親吻著她的額頭,壞笑的打趣著,“寶貝兒。”
她似乎堅持,沒有話,安靜的遲遲沒有選擇帶他離去,最終當她把身份證拿出的那一刻。
他牽著她的手,兩個男女,第一次滿臉羞紅的走進了那家酒店。
他至今都記得那家酒店,現在那家酒店已經是他產業的一部分。
或許是可愛的服務員姐,陰差陽錯兩人開了一間雙人間。
朦朧的進入酒店。
她羞澀的推開他,溫柔充滿愛意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