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蘇瑞瑞看到他眼底的那份傷痛時,心也跟著一起痛了起來,她捂住頭和心口。
“恩林!”她整個人往後一縮,下意識地喊出了洪恩林的名字。
洪恩林很自然地就將她護在了懷裏,抬頭挑釁地看向戰龍,“瑞瑞她現在需要休息,請你們出去,別打攪她!”
“瑞瑞!”房子陳聽到動靜也跟著進來了,見到洪恩林抱著蘇瑞瑞,他上前問道,“你怎麼了?”
見到房子陳,蘇瑞瑞的排斥心理更重,她的記憶隻停留在了他背叛自己的那一天後的一年中,她朝他擺手,“你走,我不想見到你!”
由於過於激動,她的頭疼的不得了,捂住頭她死命地甩著,“你走,我不不想看到你!”
戰龍見了,著急地想要做什麼,身後的房子陳上前攔住他,“現在她才醒來,情緒不穩定,你就別太著急,讓她先休息下,我們去外麵談!”他這句話不僅是對戰龍說的,也是對洪恩林說的。
洪恩林看了看瑞瑞,又看了看一臉凝重的戰龍,“好,瑞瑞,你好好休息,我一會兒來看你。”
蘇瑞瑞小心地點了點頭,但看到戰龍那陰沉的臉色後,頓時又像是小白兔一般縮回了手,推了推洪恩林,“嗯,我想睡覺了。”
其實她是怕看到戰龍那冰冷而帶著一絲痛苦的眼神。
他是誰,為什麼她會在意他?
房子陳將戰龍拉著出了病房,三個男人一起站在了病房外。
顧夏剛聽了醫生的解釋,她表情也是詫異不已,“隻是撞到地上了,怎麼會這樣?”她想不到會傷的這麼重。
醫生解釋,“摔倒分輕重,有時候摔的不好就會這樣。”
……
出於對瑞瑞病情的關注,三人暫時放棄了之前的恩怨,先谘詢了醫生後,他們才確定蘇瑞瑞因為腦中的血塊而暫時失去了記憶,結果很明顯,她忘記了戰龍,忘記了他們之間的一切。
戰龍頹廢地落座,語氣低沉,顯得很沮喪,“怎麼會這樣!”這一次,瑞瑞是真的忘記了他。
“戰先生,您先別著急,以我的估計是那血塊壓住了她的神經線,隻要將血塊除了,興許她就能記起一些事。”醫生對戰家的背景還是有所顧忌,忙安慰他。
“那醫生,要怎麼除去血塊?”房子陳焦急地問道,“要動手術麼?”
“不,血塊的位置很靠近眼神經,不適宜動手術。”醫生搖頭。
“那要怎麼辦,會不會影響到視覺?”洪恩林看的醫書很多,倒是聽說過類似的事。
“目前看來,暫時不會,我建議用針灸的方法,試著將腦中的血塊化掉。”
“針灸?”
“那我們試試!”戰龍聽著又起了希望,一把握住醫生的手,“那麼請你們這裏最好的針灸醫生為她治療!”
“這……”醫生顯得有些為難,“我們醫院主攻西醫,若是說起中醫……”
“請醫生你說。”房子陳一旁開口,“無論多難,我們都不會放棄。”
“中醫的話,還是陸家的陸一辰老爺子才是一把手,這位病人的血塊較靠近眼神經,一般的針灸師拿捏不好位置,隻會害了她,如果能請陸老醫師出山,她恢複的幾率會大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