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身邊的人這麼聽話的配合自己,白景逸隻覺得舒爽,一仰頭又喝掉了另一杯。
白景逸和蘇晚晚的互動被人看著眼裏,記恨在心裏。
一頓飯隻有在場的男士吃的好,那些眼裏帶火的漂亮女人隻顧著風姿綽約的眨眼看白景逸,可惜那家夥的目光不是在吃上就是黏在蘇晚晚那裏。
蘇晚晚吃的是坐如針氈,白景逸見蘇晚晚放下了筷子,聲的問道:“吃好了嗎?”
蘇晚晚點零頭,白景逸跟身邊的人了句什麼,就對蘇晚晚道:“吃完了那咱們走吧,我送你回去。”
想了一會道:“不對,喝酒不開車,你送我回去。”著衝蘇晚晚眨了眨眼。
蘇晚晚起身拿起自己的包,白景逸順手似的接了過去。
在眾人驚詫的目光中,大步流星的離開。
蘇晚晚坐在駕駛位上,見白景逸迷迷糊糊的好像手都沒有力氣一樣,趕忙幫著他把安全帶紮好。
回頭紮自己這頭的安全袋時,完全沒有看到白景逸,一臉奸計得逞的模樣。
待蘇晚晚回過頭時,白景逸早已快速的閉好眼睛,整個人靠在椅背上。
蘇晚晚看著睡著著的,依舊散發魅力的男人輕笑著開車離家。
豈不知在花壇的後麵,一個閃光的光電被快速的製止住了。
一個身穿黑西裝,黑墨鏡的男人站在藏身花壇男饒身後冷聲的道:“交出來吧!”
那男人頓了一下,好似做最後的掙紮一般道:“什……什麼?”
黑衣男人微微一笑露出了標準的8顆牙,臉上的酒窩也越發明顯,人畜無害的搶過了他的相機。
“唔,就是這個,會閃光的東西。”
男人臉色一邊,麵色土青的道:“別,別別這可是我向人借的,你砸了我可真的是賠不起啊!”
“出來幹這行的,這點心理準備都沒有?
不過沒關係,要不這樣吧,咱們到那邊喝杯茶怎麼樣?”著指著蘇晚晚和白景逸離開的飯店。
不等那人有反應,黑衣壯漢就將人帶到了一樓的一個包間。
那帶著酒窩的黑臉大漢揪著狗仔門道:“老大,人抓來了,你猜的真不錯真的有誒!”
保鏢頭頭一臉得意的道:“這就叫未雨綢繆,學著點!”
“好的老大!”酒窩保鏢恭維著保鏢隊長,順手將相機遞了過去。
狗仔的心裏好像在滴血一般,暗想道:的還好對付,沒準這個老的還真得把我這個相機給砸咯。
豈料隊長道:“你還想不想要你這個相機了?”
狗仔頓時眼睛一亮,泛著綠光激動的道:“當然!當然!”
隊長搖了搖手裏輕飄飄的相機道:“也不是不能給你,但裏頭這照片我們得刪咯。”
“我懂我懂,你放心我保證都刪了,一個照片都不留。”一麵在心裏直樂,今這是什麼好運氣竟然碰到了菜鳥,不知道這照片還能再找回來。
像生怕那人返回一樣連忙回答道:“可以刪可以刪。”
隊長推了推墨鏡道:“你們那套我都懂,一會我叫我們的人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