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你就不要擔心了,我做這件事情不管有沒有成功都是我的一份心,如果真的查到了,那麼到時候就可以真正的給你洗脫罪名,而不是現在所謂的將功補過。”陳宇澤道,他對赫瑾宸的做法很是不滿。
“我知道了,隻是那天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她是在我這裏喝過茶水,並且期間不讓我有機會喝水,不知道為什麼回去之後她就中毒了,我感覺她應該是自己自己服毒。”林沐沐一臉凝重的看著陳宇澤。
不是她惡意的揣測別人,實在是照著平日裏林婉柔的性子是可以辦出來這種事情的。
“既然是這樣,我現在就去追查此事,你就不用再擔心了。”陳宇澤道。
“好。”林沐沐點了點頭。
皇宮裏,赫瑾宸站在禦書房裏,皇上坐在主位上批閱奏折,這些都是早朝的時候遞上來的折子。
“父皇,兒臣請求父皇能答應而成的請求。”赫瑾宸再一次開口,語氣淡淡的沒有絲毫的感情。
皇上心煩氣躁看了一眼桌子上的奏折,揉著眉心道:“你憑什麼以為你這樣朕就會答應的要求。你不要忘記了林沐沐現在是戴罪之身,還逃過獄。”
“現在的她罪名不小,按律當斬。”皇上厲聲道。
“父皇明知道那件事情並不是沐沐的錯,她是被人陷害的。”赫瑾宸一雙眼睛看著皇上毫不退讓。
“你這是在忤逆朕!”皇上氣急道。
“兒臣沒有忤逆父皇德邦意思,隻是想讓父皇不要因為一個沒用的婦人損失一個能保家衛國的巾幗英雄而已。”赫瑾宸厲聲道。
“巾幗英雄?你是在說林沐沐,她不過是跟著你去了一趟西北戰場就變成了巾幗英雄?赫瑾宸你是我南越國的王爺,說話可不能沒憑沒據。”皇上怒道,在他看來,赫瑾宸這樣說是為了救下林沐沐才編造的一個謊言。
“此事父皇最好是相信,畢竟這是我南越國三軍都看到都知道的事實。”赫瑾宸絲毫不懼的和皇上對視。
“父皇知道信陽能守住並且能斬掉敵軍主帥的原因是什麼麼?”赫瑾宸嘴角勾起一抹笑,看著皇上。
“不是你帶領著南越國的大軍取勝的麼,此事還需要來問朕?”皇上大為惱火,對於今天赫瑾宸三番兩次的頂撞他很是不滿。
“父皇,你不要自以為是的覺得男人有多厲害,覺得女人隻能站在男人的身後,信陽之所以守住,完全是因為林沐沐想到的計策。”赫瑾宸冷笑道,“我們用了空城計的計策,引敵軍入甕,將他們殺了。”
“這隻是其一,我們來到浮陽的時候,裏麵都是死屍,我吩咐了下麵的人將那些百姓葬了,然後清潔城內,但是很不巧,南越國的軍隊裏有人得了瘟疫,胡軍醫等一眾軍醫束手無策。”赫瑾宸回憶著那個時候在浮陽城的一切。
“可是現在好了不是麼,難道不是胡軍醫研製出來了藥方?”皇上看著赫瑾宸道。
聞言,赫瑾宸笑了,笑的是那樣的諷刺,“父皇真是自信啊,你覺得就你手下的這些人能研製出來控製並解決瘟疫啊的法子麼?如果能的話為什麼二十年之前鈴川那邊的瘟疫沒有治好呢,死了將近三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