郊外一所破敗的工廠,白羽蓉被綁在一根屋梁上,鞋子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弄丟了,兩隻腳上全是泥土還有擦傷時留下的血跡。
白羽蓉仔細的聽著周圍的聲音,隻聽其中一個男子說:“這麼靚的妞,要死死了就可惜了。”
“也不知道是怎麼得罪白小姐了,哎!真可憐。”
“八成是搶男人吧!”有人嘲笑。
白羽蓉倒是沒有注意他們嘲諷的話語,隻是那句‘白小姐’讓她久久不能釋懷。
白曉雪,又是白曉雪,難道她們兩人一定非要有一個死了才能和和平相處嗎?
白羽蓉想開口說話,怎奈自己的嘴被封條死死的封住了,最可惡的是這些人竟然在自己的頭上戴了一個套子,自己完全看不到外麵人的容顏,也不知道現在是在哪兒。
唯一的感覺就是這個地方很髒,四周彌漫著灰塵特有的味道,仔細聞,竟然還有火藥的味道。
白羽蓉心裏一驚:“該不會是準備用火藥炸死我吧?”
雖然她不覺得自己活在這個世上能為這個世界做什麼貢獻,但自己也是一個獨一無二存在的個體。
最重要的是如果自己死了,那母親該怎麼辦?
母親為了自己吃了二十幾年的苦,現在好不容易有點好日子過,如果自己就這麼去了,母親白發人送黑發人該有多難過。
白羽蓉生存的意誌突然變得很強烈,她努力的用身子撞著後麵的梁,希望那些人能將她頭上的套子解開,能給她一個說話的機會。
這世上最慘的就是死前不讓說話,因為沒有說話的機會,促成了多少冤家錯案。
如果給她一個機會說話,她至少能知道對方受命綁自己過來要花多少錢,這樣的話還有談判的餘地。
“你瞧她一直在動……”一個男子嘲笑著白羽蓉,其他人紛紛笑了起來。
“我看她是饑渴了,不然咱們兄弟滿足一下她。”另一個男子說道,光聽聲音就知道這個男人足夠混賬。
“該死的。”白羽蓉心裏咒罵著,隻恨自己口不能言,手不能動。
“不過我說咱們不會綁錯人吧?”突然有一個人發出了疑問,白羽蓉在聽到這個人聲音的時候感覺自己的整個世界都亮了,終於給了她一個機會。
白羽蓉不斷的點著頭,用頭撞著柱子,想告訴對方,對方抓錯人了,但沒想到無論他多麼用勁去暗示那群人,他們還是無動於衷。
“抓錯了?到時候白小姐看了,如果抓錯了,咱們就放了唄!”一個顯得很年輕的聲音說道。
隻聽“啪”的一聲,似乎誰的臉挨了一巴掌,隻聽其中一個男子咒罵道:“放了?到時候記得我們怎麼辦?”
“那就一直不打開她的頭罩,等白小姐來確認了後咱們再看。”另一個接著說道。
白羽蓉默默的聽著,知道守著自己的是五個男人,其中有一個大約四十來歲,有一個估計才十幾歲,完全是個嫩頭蔥。
“真該死……”白羽蓉心裏咒罵著,突然想起自己的腳還能動,她便伸出腳努力的在地上劃拉著。
眾人看白羽蓉這樣,也紛紛的看向了她腳下的地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