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蕭瑟騰不理解,為什麼一個好好的姑娘要將自己的臉劃破。
“為什麼?蕭瑟騰,這都是你逼的,你們蕭家可真厲害,你爺爺逼死了我的父親,你呢?逼死我,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蔣梓晨聲嘶力竭。
“不是這樣的,梓晨,你誤會爺爺了,你的事我很抱歉,但爺爺的事……”蕭瑟騰正準備從兜裏掏信封,蔣梓晨卻用手槍對準了他:“別動。”
“好,我不動。”蕭瑟騰舉起了手,蔣梓晨冷冷的看著蕭瑟騰:“你要拿什麼?分散我的注意力,拿槍嗎?還是準備擲飛刀,你小時候最喜歡玩的遊戲。”蔣梓晨問。
“我要拿一封信給你,是你父親給爺爺的信,你看了信就什麼都知道了。”蕭瑟騰誠懇的看著蔣梓晨,蔣梓晨走了過去,一隻手拿著槍比著蕭瑟騰,另一隻手在他的衣兜裏掏,果然掏出了一封信。
蕭瑟騰明明有機會搶過她的槍,但他不敢,他怕白羽蓉在其他人手中,一旦蔣梓晨這邊出事,那邊的人就會對白羽蓉動手。
蔣梓晨倒退到桌子旁邊,打開了信,她不斷的搖著頭,這不是父親的信,父親不是因為賭博欠下巨債才逃離這個國家的,不是這樣的?自己不是被父親丟下的。
“你騙我,這是你偽造的。”蔣梓晨抬眼看著蕭瑟騰,眼裏充滿了殺氣和恨意。
“信是真的,爺爺一直不讓我給你看,還交代我要好好照顧你,可我……”蕭瑟騰話還沒說完,蔣梓晨便扣動了扳機。
“你騙我,你騙我……”蔣梓晨不斷的打著槍,蕭瑟騰倒在了地上,蔣梓晨拿起了信,終於她認出了這是父親的筆記,那年,父親和母親在房間吵了一次又一次,她以為是因為生意失敗,沒想到卻是父親賭博成性。
蔣梓晨閉上了眼睛,扣動了扳機。
一年後,沈園。
夏挽和明若影挺著大肚子,陌鑫和子言分別扶著自己的太太,白羽蓉坐在一旁,念騰甜甜的喊著:“兩位阿姨,叔叔好。”
“哎喲!我的乖女婿。”明若影和夏挽異口同聲,子言和陌鑫對視了一眼,趕緊逃開了,女人的事情還是女人解決的好。
“你說什麼,我是念騰的幹媽,和小蓉多年的姐妹,你跟我搶什麼。”夏挽不服氣的說。
“你什麼意思?我爸媽和公公婆婆都照顧過念騰,憑什麼不能是我女婿。”明若影插著腰反問。
“女人可真恐怖。”念騰說著朝小亭子跑去,白羽蓉大喊了一聲:“小心跌倒。”
“爸爸,你們又要下棋啊?”念騰走到了蕭瑟騰的麵前,蕭瑟騰一把將他抱在了膝蓋上:“對啊!你要不要一起?”
“我不會。”念騰睜大了好奇的眼睛。
“幹爹教你。”子言和陌鑫異口同聲。
一年前,在蕭瑟騰出發前,子言將自己身上穿的防彈衣脫給了蕭瑟騰,囑咐蕭瑟騰千萬要小心,這件防彈衣則是自己在王進那邊時王進以為自己是明琪的兒子給自己的見麵禮。
另一邊,夏挽和明若影雙手叉腰,白羽蓉正要走,就被兩人喊住了。
“你說你要誰當兒媳婦?”兩人氣勢洶洶的看著白羽蓉,白羽蓉一臉尷尬的笑著:“不然你們猜丁殼吧!三局兩勝。”
“好。來吧!”夏挽伸出了手。
“來就來,輸了不要後悔。”明若影不服氣的伸出了手。
“猜丁殼……”院子裏傳來兩個女人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