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塗風心中念頭千轉。
下定決心。
必須要催女兒給前輩生個孩子。
“這肯定也是前輩的心思。”
“否則前輩為何要跟我說這些話。”
塗風知道,這種前輩,想讓別人幫自己做事,從來不會直言相告。
而是將自己的心思隱藏在話語之中。
能否揣摩到,全看天分如何。
這才是高深莫測。
也隻有揣摩到了前輩心思的心思縝密之人,才有資格為前輩做事。
前輩談論起自己的骨血,看似是普通的話語,但何嚐不是在提醒自己要讓塗山月也為前輩生個一兒半女?
我塗風真是聰明啊。
“晚輩明白了,請前輩放心。”塗風點點頭,一臉認真。
張風:“???”
你這麼鄭重其事的幹嘛?
我就是跟你解釋兩句而已啊。
而就在此時。
“當當當、”
有人敲門。
張風皺了皺眉:“請進。”
“吱嘎~”
門被推開。
隻見一身麻衣的魚長歌緩緩走入,朝著張風恭敬一拜:“見過前輩。”
張風一愣。
“你是……老魚?”
張風一時間有些猶豫,畢竟眼前這個人,特別像是那位多寶聖主魚長歌。
但是叫自己前輩……完全還是老魚的模樣。
“哈哈,前輩何必捉弄在下。前輩不是早就知道了,我這位自稱老魚的修士,便是魚長歌嗎?”魚長歌哈哈一笑,“前輩可真是幽默。”
此話一出。
張風整個人都愣在原地。
大腦一片空白!
所以說。
原本在離州朝自己求畫的老魚……竟然是大名鼎鼎的多寶聖主,魚長歌?
這……
這是什麼情況?
張風整個人都愣了,原本他隻以為兩人長得相似,卻沒想到,竟然是同一人!
你說你這麼大個宗主吃飽了撐的嗎,跑過來問我求畫?
等等、
既然老魚是魚長歌,那麼老刀和老賤……
張風一時間仿佛明白了什麼。
那分明是狂刀真君和劍心真君。
還有三人的弟子,不就是壓抑了氣息、而且褪去了聖子打扮、略微顯得平庸的魚玄機、耿紀和劍心塵嗎?
這……
“早該想到的。”
“天下哪裏有這麼巧合的事,不光三人長得格外相似,就連弟子也格外相似。”
“隻是他們為何還要從我手裏求畫……哦,也對,這些畫作在普通修士眼中或許是廢紙,但這些強大修士往往都品味極高,喜歡附庸風雅……”
“也隻有這種大修士,才有心思去追求書畫之道。”
張風似乎有點明白了。
而就在張風發愣的時候,魚長歌悄然看了一眼坐在張風對麵的塗風。
隻一眼。
那衝天的妖氣就讓魚長歌確定,眼前這個身穿紅袍的威嚴男子,就是當日自己見過的那一個。
“是他!”
“沒想到他真的見到了前輩。”
“而且還得到了前輩的賞賜!”
“也對,若是前輩沒有把他收為棋子的心思,那日怎會讓我去收拾蔥薑蒜,把他救下來?”
那天的場景,魚長歌至今曆曆在目。
當時這妖族男子被蔥薑蒜三族高手聯手追殺,形容淒慘,身受重傷,氣息更是紊亂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