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遺愛立功……特賞賜十萬金,賜縣子...”
房遺愛領旨,甚至還有點想笑,怎麼想都是感覺李二想降低管理成本,讓自己再多管200戶人口吃飯的問題。
將聖旨放在一邊,然後把已經製作出來的鋼珠放在水車裏麵,房遺愛展顏一笑道:“不容易啊,這都多久了,總算是把鋼給弄出來了,可惜了,還不能做到量產,工匠還是少啊,看來得大量招工了!”
於是巨大的水車放在了涇河之上,嘩啦啦的水及時的解救了明陽村的農田,而那些沒有種地的人也紛紛下秧苗,不管怎麼樣,能收一點是一點,多一口糧食,也不至於被餓死。
房遺愛製止不了,旱情若是這麼容易好解決就不叫做旱情了,如今他更加希望的是每家每戶能夠屯點水,但是囤積的水不用又會變成死水臭水,關鍵是要囤積多少才夠一家人用呢?
這是一個非常複雜的問題,個饒能力在此刻毫無作用,你所的任何話做的任何事情都不會被大眾所接受,這是一種可悲。
水車既然弄好了,房遺愛便把重心依舊放在教學上,李泰和屁顛屁顛的混進了教室。
而這一節課的課程便是拿旱情的事情做案例,也好讓他們對時事熱點有所參考和了解,答案沒有,討論反而比較重要。
房遺愛沒想主導這一節課,這一節課適合孩子們自己去想。
隔壁的報社早就建好,錢給到位的情況下,什麼都可以加快,此刻正在裏麵寫文章的是馬周,馬周一臉肅然,連房遺愛進來都沒有看到。
房遺愛看了看他寫的文章,竟然是這一次對於李孝常叛亂的新聞,他現在主要糾結的地方就是在李孝常家屬的潤色上。
很可惜,主犯全部死,李孝常的家裏人也沒有保住,但是他們沒死,隻是被流放了,也算是比較好的結局。
“該怎麼寫就怎麼寫,別猶豫,該讓有些人知道,什麼事情都是有代價的,血淋淋的事實更加有服力!”
馬周先是一愣,然後點零頭。
房遺愛在報社內兜了一圈,來了一些新麵孔,基本都是采編,然後還有一些印刷工人,這些人正在賣力的把第一篇新聞稿給弄出來,空氣中的味道讓人迷醉,很好聞的墨香,還是交代讓他們帶一下口罩,口罩可不是現代化的口罩,隻是幾層紗布,但是依舊會有一些作用。
房遺愛看了看發現沒有什麼問題便回去了。
沈幼羽正在賣力用扇子扇灶台裏麵的火,這兩根木頭有些潮濕,燒起來不太方麵,濃煙滾滾,把沈幼羽熏的眼淚直流。
房遺愛走過去有些心疼的幫她一起吹,一邊吹一邊道:“你怎麼一人在燒飯啊,不是有下人嗎?”
沈幼羽臉一紅,“做習慣了,不太習慣讓他們弄!”
房遺愛喜歡看她臉紅的樣子,然後也不吹了,便一直看著她,沈幼羽臉越來越紅,一急便把頭低垂在胸口處,然後房遺愛的目光又跟向胸口處,直接咽了一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