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咬金被當即釋放,但是也被罰俸半年,而房遺愛則仿佛被人遺忘了一般,這個牢房又隻剩下他一個人了。
沒人在房遺愛反而落得自在,練了一下太極,然後便靜靜等待早飯送過來,一邊也是感慨於程咬金的手段老道。
別的不敢,老程這一係列的手段簡直是看的房遺愛目瞪口呆,而且這種手段怕也是當場想到的。
當房遺愛醉酒的時候,程咬金已經用他的方法警告了所有人,俺老程是什麼都能做的出來的,今後誰想要為難房遺愛得先過他這一關。
這種近乎於保護自己子侄的方式,讓房遺愛受寵若驚的同時也有些感慨老程還是眼光毒,到底是在幫自己,還是在完成自己的某種想法,房遺愛不清,但是這人情是實打實的,不得以後,房家和程家的關係也會更加進一步。
就這麼胡思亂想的時候,猛的聽到有一個聲音在叫自己,但是又聽不真切,不消片刻,戴胄走了進來,笑眯眯的看著房遺愛道:“本事不啊,讓一個國公陪你玩!”
房遺愛苦笑道:“喝醉了,整個人都是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是幹了什麼!”
戴胄嗯了一聲,這種事情他不想打聽,反正現在所有人都認為房遺愛和程咬金是喝醉了幹的糊塗事,再去細想那是有些人要考慮的,自己不需要去考慮。
“外麵有一個娘子跪在那裏,你可有話要我轉告她!”戴胄淡淡的道。
房遺愛一愣,“娘子?長的什麼樣?穿的是什麼衣服?”
戴胄道:“長的蠻高的,唔,穿著青色的衣服....”
房遺愛歎息一聲道:“那是侄內人,她沒見過什麼市麵,以為我進大牢就會砍頭,還請戴伯伯代為轉達我一切都好,並且讓她回家!”
戴胄點零頭,然後走了出去。
房遺愛忍不住問道:“我大概要在這裏呆多久!”
戴胄想了想道:“要看陛下什麼時候需要你!”
房遺愛哦了一聲,不再話,看著戴胄的背影走遠。
看著窗外歎息一聲,一時間有些意興闌珊,這朝堂的事情現在踏足還是太早了,讓身邊的人也跟著擔心還是有些於心不忍。
“這憨憨,肯定是聽到黎叔的談話了,不然不會過來!”房遺愛嘴角露出一絲苦笑。
想必現在黎叔也很自責吧,也不知道老娘會不會過來看望自己。
房遺愛現在反而自己不擔心自己,因為自己還算是有點價值,不少事情都有自己的影子,而自己也確實始終保持著某一方麵的獨家。
李世民不會怎麼處理自己,而侯君集想必也會消停一會吧,甚至他會比所有人都要希望自己平安無事,未來隻要自己出了一點事情,恐怕大家的目光也會看向他。
這便是程咬金的高明之處,這事兒誰做誰處理都不行,唯有程咬金去處理才不顯得突兀,反而恰到好處。
“老程家帶我不薄啊!”房遺愛感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