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遺愛跑回了家裏,順便把帶給沈幼羽的幾個豬腿肉分了一下,不可能讓人人都能吃到,主要也就是馬周等人吃到,有點寒顫,但是沒關係,明就整一頓火鍋!
隻是房遺愛沒想到的是,一個火鍋,也直接勾引了很多大佬的胃口,主要是吃的人全部都好,他們已經打定主意把房遺愛的幾個廚子擄回家。
房遺愛對此毫無所知,若是知道了甚至還有點想笑,畢竟這些人以後可都是大客戶啊,不對啊,這些可都是老流氓啊!
“臥槽!該不會不把廚子還回來了吧!”
房遺愛短短數息隻見便從堂掉入霖獄。
而在西邊,牙帳內卻不溫暖,甚至還有一些寒冷,今年的大雪來的比較早,十月份地麵上的積雪依舊下了厚厚的一層。
“吱呀!吱呀!吱呀!”
一個牛皮靴緩緩走到門口,然後沉聲道:“微臣趙德言參見可汗!”
“進來吧!”頡利的身影很疲憊,隨即跟在他身旁的女人便退了出去。
趙德言道:“陛下,突利建牙直幽州之北,主東偏,奚、等數十部多叛突厥來降,雖兵敗,但是突利怕是怨恨至極,收容不得,今又從突利部征兵,突利怕是又要另起歹意!”
頡利可汗冷笑道:“突利?不過是籠中之鳥,若非寒冷氣,早就殺了他,再忍他一個冬季又如何?”
“陛下,據,他已經投奔大唐,受降已成定局!”
頡利又驚又怒道:“他怎敢?”
趙德言道:“陛下!收攏兵權,不可再拖了!”
這一次,頡利卻是有些猶豫起來,這一年經過改革,確實手中的權利增加不少,但是異議也增加了許多,而且兵與兵之間的摩擦卻也多了起來,已經很多人反映過來了,給了頡利很大的壓力。
一方麵是兵權的誘惑,另外一邊又是下麵饒反對,一時間頗為煩躁,怒道:“整就是勸朕收攏兵權,你以為兵權就是那麼好收攏的嗎?本部的人都頗有微詞了,長此以往,朕還怎麼帶兵打仗!”
趙德言不悲不喜的道:“陛下,改革都是痛苦的!”
頡利歎息一聲道:“再緩緩吧,如今冬季寒冷,還需要再出去打一場勝仗,否則這個冬季難過了!”
......
冷空下南下的時候,房遺愛看著研究出來的鐵皮水壺露出笑意,但是這玩意比較貴重了,一般人還真消耗不起,關於鋁的應用就迫在眉睫。
長孫無忌的工廠已經能夠生產,隻是目前還不知道這玩意能夠應用到那裏去,和鐵想必,鋁實在是太無用了一些,但是就因為他有很好的韌性,才適合應用在生活的很多方麵。
當鋁提上日程後,一座座煤山開始開大批量的纏煤。
關內有不少地方有煤,想製作成煤球其實並不那麼費工夫,甚至是很輕鬆的一件事情,有著之前的產量,現在關中到處都是煤煙,早已經應用在生活的各個地方。
房遺愛剛剛給煤爐換好了煤便看到前麵李泰大踏步的走了過來,一臉的興高采烈。
李泰走到房遺愛麵前,也不客氣,端起水壺咕隆咕隆的喝下,然後高心對房遺愛道:“以後你可就是我姐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