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玉在懷,又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總歸是發生了一些該發生的事情。
房遺愛感受到了阻力,也感受到了,笛音成為了一位女人。
唔!房遺愛感覺蠻好的,以至於一天的心情都很不錯。
在晚上的時候,笛音又為房遺愛鋪好了床,這次房遺愛沒有任何動作,隻是看著她的眼睛問道:“你的真名叫什麼?”
“奴家...奴家名為張苗苗,乃是前朝舊人,年幼時被擄至突厥,如今已過十年。”笛音沉默了一下,緩緩說道。
房遺愛哦了一聲,惻隱之心談不上,就是感覺心裏突然動了一下,摸著她的臉龐說道:“若是有機會,跟著我回大唐吧!”
笛音抬起頭看著房遺愛,暖暖的一笑,“公子,奴家為你打點水洗腳!”
房遺愛看著笛音的背影沉默片刻,而後歎了口氣,“為啥是間諜呢?年紀輕輕的當個好姑娘,然後找人嫁了便是,如今你跟著義成公主,又有何前途可言!”
看著被動了的包裹,房遺愛緩緩摸向床邊的短劍,這劍鋒利,吹毛可斷,是了不得的工藝水準,出自於大唐,也出自於自己之手。
刀劍的光芒,在燭光的照射下,緩緩指向門口,在門簾動的那一瞬間,又默默收回。
笛音低頭走了進來,然後把房遺愛的靴子脫掉,這鬼天氣,白天太陽一照暖和的很,晚上又冷的很,若非炭火旺盛,小命都得擱在這。
有些冰涼的小手拂過房遺愛的腳背,而後是小腿,然後又是腳趾,房遺愛看向她雪白的頸部,匕首也在緩緩靠近。
“公子,奴家從小就是孤兒,跟著公主來到這裏,多虧了公主奴家才能活這麼大,奴家的命是公主給的,奴家便聽公主的,公主讓奴家做什麼,奴家便做什麼,但是...公子一看便非凡人,奴家隻是一介草芥,不求公子看得上,但求公子晚些殺奴家,這樣,奴家也能真正的多活幾天!”
淚水打在盆裏,房遺愛扶起她的肩膀說道:“明日,已經很晚了,早些休息吧!”
笛音點了點頭,擦了擦眼淚。
一夜無話,第二日一早,義成公主便親自過來。
房遺愛正在喝粥,這粥裏麵加了些羊肉,有些膻味,好處是喝了不那麼冷了。
義成公主淡然笑道:“公子好雅興!”
“人生四大喜,吾獨占一喜,何不樂乎!”
“那一喜!?”義成公主走到一邊坐下,身後跟著的侍女盯著房遺愛的一舉一動。
房遺愛道:“洞房花燭夜!”
義成公主麵不改色,淡然道:“哦!那可就恭喜了,這婢女若是伺候的舒服,留下便是,你們退下,我與小郎君有話要單獨說!”
“喏!”
閑雜人等退下,義成公主麵露寒霜,眼如寒星,看著房遺愛說道:“細鹽如此貴重,你卻從宮中盜取,你說,這等話誰信?”
房遺愛道:“殿下,有錢能使鬼推磨!”
義成公主也不言語就是那麼的看著房遺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