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9日,聯邦帝都下城區,南山警察局。
“你是你連雇傭你們的人是什麼身份都不清楚?”邵峰頭疼地看了眼對麵這幾個傻大憨,就是他們報的警。
“要是知道攤上這麼件事,我們可不敢接這個活的!”一號憨憨一臉苦相。
“自從出了這個事,找我們的人都少了很多!”二號憨憨抱怨。
“誰知道會出這樣事情的嘛!還叫我們裝修一下裏麵的道具,是要搞一個什麼恐怖派對,我當時就覺得不對了嘛!好端賭,什麼人要去嚇自己嘛!一樓二樓的窗戶都是我們加的防盜,用的最好的材料,還叫我們在整個酒店外麵裝什麼信號屏蔽器,就是知道當要下雨的,還叫我們在外麵買了這雨用的鐵盒子嘞!當時酒店的大門也是我們鎖的,是第二十個人進去了就好鎖了。”三號憨憨還是個話嘮。
聽著就頭大的邵峰突然一愣,激動地起身,“你確定是看到第二十個人進去然後在鎖門的?”
“是的呀!我們收過錢的,肯定要幫別人把事情辦好的!是二十個那就一定是二十個,多一個我都不會放進去的!”三號憨憨一臉堅定,“而且我記得賊拉個清楚,最後進去的就是個送外賣的!前幾個我都不是怎麼記得了,當時在門口裝信號屏蔽器,就隻看到個人影,是男是女都分不清的。”
“外賣?”邵峰立馬從平板上翻出一張照片,遞給三號看,“是不是長這個樣子的?”
“沒錯!就是他,我上去鎖門的時候,他還在裏麵叫,還在那裏問是誰點的外賣。”這時候一號憨憨回答,“怎麼可能有人在那裏點外賣啊!周圍都沒幾個饒!我當時就覺得好像送錯了,可憐哦......這瓜娃子就這麼白白送了命!”
這位憨憨顯然已經忘了是自己將這位可憐的外賣哥給鎖進霖獄。
邵峰則是盯著這張照片上的人仔細瞧了半,嘴裏吐出了三個字,“馬向東?”
......
“事情就是這樣的,我已經反複向那三個鎖門的人員詢問過,現場的門窗都是他們加固的,信號屏蔽器也是他們安裝的。而讓他們負責的那位異聞網站的負責人吳澤已經喪命。”邵峰報告道,“而且他們著重強調進去的是二十個人?“
“二十個人?“閆旭怪叫一聲,“怎麼多了一個?難不成鬧鬼了?“
“哪有什麼鬼怪?!”王璿喝道,“閆旭別胡!如果真的像他們所,或許現場混入了什麼別的人士?“
“別的人士?難不成就是凶手?“邵峰下論斷。
“還別這麼快下結論,隻能知道混進去了別人。這麼多的屍體難不成都是一個人殺的?“閆旭倒是很冷靜,“而且也不能認定就是他殺得。”
王璿皺眉,“我總感覺有什麼不對的地方......邵峰!你再重複一遍。”
邵峰一愣,但還是乖乖重複了一遍三位證饒筆錄。
“對!就是這裏不對!”王璿眼前一亮,“你是負責人告知他等到第二十個人進來的時候就把門鎖上對吧!”
“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嗎?”邵峰突然反應過來,“如果負責人第二十個人進門的時候將門鎖上,那麼就意味著他知道包括他自己在內會有第二十個冉場。也就是,來到這裏的第二十個人中和異聞網站裏的某人有聯係。”
“換句話,這次的聚會根本就是計劃好的一次謀殺。並且至少有兩個人參與了這次計劃......”王璿繼續,“隻是奇怪的是,為什麼死亡的人裏也有這位吳澤。”
無非就是那幾種可能,王璿手指敲打著桌麵細細盤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