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城,顧錦求婚成功,一家人在一起興奮地慶祝,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幸福的笑容。
S城,人們再次聚集在一起,個個愁眉苦麵,臉上流露著因為欲望或者貪念而醜陋的樣子。
他們隻想傳達一個消息給阮天啟:“為了阮家的血脈著想,是不是應該進行一場DNA親子鑒定?”
“都已經麼麼多年沒有任何信息了,又怎麼會突然之間出現?”一個代表聲音高亢地說道。
阮天啟就像是在看著眾人的表演一樣,沉默地看著他們,但是他們之間的把戲,他再了解不過了。
如果問他們為什麼這個事情這麼關心,阮天啟的餘光已經對準了阮楠。
“你們就想說這個嘛?”阮天啟問道,語氣很是不以為意。
“是的,我們也並不是不尊重您,就真的是為了您的血脈著想。”
阮天啟聽著他說為自己著想,都快要笑出聲音來了,真是一個天大的笑話。
既然真的想測是不是親子何必要跟他商量?他們用其他的手段偷偷進行測試,然後讓他看看最後結果不就行了?
阮天啟並不吃這一套。
阮楠在一旁像是做錯了事情的小孩,盯著自己的手指甲看個不停,什麼話都不說,皺著自己眉頭。
阮家的會客廳裏彌漫著一股非常迂腐的味道,阮天啟讓下人們將窗子打開透透風,吹吹屋子裏的汙濁的空氣。
最近的會議開多了,房間裏都留著他們身上的味道,都把環境給汙染了。
阮天啟摸著自己的拐杖的扶手的地方,這裏常年被他撫摸,都已經非常光滑了。
“你們覺得寧馥羽跟昀昀不一樣?”阮天啟覺得沒有什麼事情,就可以散了去了,他還等著看布萊克在A城給他發來的現場的圖片呢。
“這個很難說了,既然您已經看過了布萊克跟寧馥羽的親子鑒定書,但是您怎麼能確定布萊克的孩子就是阮大小姐的?”一個代表站起來說道,他可能已經是得到了很多的好處,同時也準備好了他的辭職書,所以才敢特意在這個地方說這些質疑的話。
阮天啟還沒有開口,一直在一旁像是啞巴的阮楠喃喃地說道:“應該不會吧,我覺得羽兒跟我的姑母很像啊。”
“有些事情並不是您覺得像就像的,我們總得講究一個證據吧?”那個男的再次說道。
阮楠看了看阮天啟,他沒有任何的表情,也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表演下去,就不再開口了。
有時候說多也是錯。
眼下阮天啟覺得一定是自己組織的真麼多人來他麵前要求讓他跟寧馥羽進行親子鑒定的吧?
可是這個世界有時候悄悄就是,越危險的地方越是安全的。
阮楠望了望阮天啟,閉口不談。
“我自己的孩子我還不能分辨嗎?”阮天啟斥道。
“不知道你們聽說了什麼……”阮天啟自言自語地說道,他的意思有很多,一方麵是就寧馥羽身世的問題,一方麵就公司的總裁進行的流傳。
他可是還沒有要換總裁的想法,怎麼就被人如此緊張?會不會是有人故意利用這個事情,想讓他表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