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馥羽將頭靠在他的肩膀一下,然後坐直了身子:“真是不公平的規定呢,我都還沒有說你沒有照顧好自己呢,昨天晚上是不是又熬夜到了兩點?”
顧錦假裝沒有聽到她說的話,再也不開口了,但對她的關心的想法一點都沒有撤回的意思。
餘昊已經去東南亞考察去了,公司的第一步就是在這裏進行一係列的改造,雖然在東南亞的公司也有盈利,但根本沒有資格跟其他地區的資金進行比較。
他跟夏彤打電話的時候,都是穿著彩色的花朵的衣服,夏彤看了非常嫌棄呢。
阮馥羽在公司裏接收著他們來的各種信息,東南亞的公司的賬目還有營銷策略都通過電子郵件給傳輸過來了。
阮馥羽的助理以為伺候總裁的夫人是一件輕鬆的事情,應該就是做個簡單的服侍而已。沒有想到還是不能擺脫加班工作的命運,她的消極態度在阮馥羽的眼裏是看到的。
阮馥羽也沒有指望著她會有多大的作用,一切都隻能指望著自己。阮馥羽想著通過這次的工作也能進一步提高助理的能力,也是一件不錯的事情。
公司裏對阮馥羽的努力看在眼裏,沒有想到過顧總的太太居然會這樣努力工作。
還不知道能堅持到什麼時候呢,或許隻是心血來潮而已,顧總怎麼可能讓自己的太太隻是個小小的秘書呢。
況且妻子是秘書,給那些有頭有臉的人介紹的時候也不好聽呀,肯定是借著這次工作的緣由想要將她給提升一下職位。
或許人們隻喜歡相信自己願意相信的事情,所以也就不在意什麼是真相了。
公司裏的人對阮馥羽的努力看做是一種裝模作樣,都在私信裏對這件事情議論紛紛。
喝著咖啡的兩個人也在議論著這件事情,有的則是在廁所裏偷偷地討論這件事情。
有兩個女性職員正在說這個事情的時候,突然傳出了一個不同的聲音。
她們四下尋找了一下,居然從衛生間的隔間裏麵出來了個清潔工。
而且這個清潔工看起來還是挺特別的,雖然模樣很平常甚至長滿了雀斑,不過很年輕,清理衛生間的時候很起勁兒。
最近的衛生間都飄著一股熏香的味道,再也沒有其他的異味。
她們正在熱烈地說著阮馥羽出風頭的事情,她們道:“肯定是做做表麵功夫,想借著這件事情升職,哎呀,人家本來就是顧氏集團的老板娘,整個公司都是她的,咱們還在這兒說什麼呢。”
“可不是嗎?不過我總覺得那個丫頭夠有心機的……”
那個年輕的、不過是二十六七年紀的清潔工從廁所的隔間說道:“既然是自己老公的公司,她自然就是為老公分擔重任咯。”
原來是一個清潔工,那兩個自認白領女性地位要比她高很多,趾高氣昂地看著她:“公司的事情可不是你有資格討論的。”
那位清潔員抿了一下嘴唇,真的是無論走到哪裏、做什麼工作都會遇見幾個這樣的女人呢。
她抿嘴的時候其實是在緩和自己的情緒,她壓著怒火,賠笑道:“哎一古,當然了,我算什麼呀,怎麼有資格跟您一樣說公司的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