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馥羽突然問起了上次在M國發生的事情,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她就是很突然地想到了這件事情。
"錦哥哥,上次我們新婚旅行的時候,那幾個人怎麼處理的?"阮馥羽手裏還在切著美味的食物,她扭頭問道。
"最近在受理,不過M國那邊好像需要我們再派去一個人,我想要不要讓餘昊手下的那個誰,去一趟。"顧錦說道。
"唉,想起來就覺得恐怖。"阮馥羽感歎道。
"啥事兒啊?"林琅好奇地問道。
"我們新婚旅行不是在M國嗎?在一個酒店裏遭到了入室搶劫,超級恐怖的,他們當時都把刀給拿出來了,萬一他們失了理智,真的就······後果真是不堪設想。"阮馥羽心驚膽戰地說道,她後來一陣子就連睡覺都不安心裏,即便是在顧錦的懷裏,她也是聽到一點動靜就立刻醒來。
"聽起來是挺恐怖的,那些人可真大膽呢!"林琅驚訝地說道。
"對啊,第二天我們就回國了,唉,以後都不敢再去了。"阮馥羽望著一盞很弱的小燈,說道。
"出門在外可一定要謹慎,不要那麼輕易相信別人。"林琅說道、
阮馥羽又回過神來跟顧錦說道:"餘昊手下的人?"
"嗯,最近公司挺忙的,隻能找了解這件事情的人幫忙解決,關係遠了也不是很放心,重要是要做到保密。"顧錦將麵前的餐巾疊得很整齊,一邊慢慢地整理著餐巾的角,一邊跟阮馥羽說道。
"對啊,這件事情,我們還在瞞著母親大人呢,可不能讓她們擔心了。"阮馥羽往嘴裏送進去一片蝦仁,嚼完、咽下以後才跟他說道。
林琅似乎明白是怎麼一回事兒了,她隨意地開口說道:"如果你們需要人手隨便說,我隨時都可以幫你們辦事。"
顧錦說:"這件事情並不是公司的事兒,隻是我們的私事,公司的事情就已經很令你忙的了,就不要再讓你操心這個事情。"
林琅擺好了自己的餐具,看著顧錦說道:"顧總,您這樣說就還是不太了解我的能力。公司裏的事情,那是我本來就需要做的事情。就像我想請您吃飯,感謝您的知遇之恩,反倒被你們給請了客,我也很想通過幫您解決一件私人的事兒,來表達對你們的感謝。"
餐廳裏幽幽地有著音樂從不知名的角落裏傳出來,高檔餐廳從來不缺少富人,同樣也不可能出現像普通小吃店那樣排隊、擁擠的情況。
林琅的一席話在一小間屋子裏回蕩著,阮馥羽擺著手,讓她不要介意這些東西:"我們做的都是應該的,就像你一直在努力一樣。"
"不,我覺得自己就是滴水之恩湧泉相報的那種人,如果幫不上你們兩個人,心裏就像是有心事一樣堵在胸口,隨時隨地就想到那件事情。既然公司缺少人手,那就讓我去吧,我快去快回,保障不耽誤公司的工作就好了。"林琅信誓旦旦地說道,就差她要拍著自己的胸脯了。
真是個真誠的人啊,阮馥羽在心裏感慨道。
阮馥羽看著顧錦,眼神裏充滿了期待,像是在問他,林琅合不合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