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就有人來叫了,顧錦很迅速地就穿戴整齊,倒是阮馥羽沒有經曆過他們顧家的規矩,好奇地問顧錦,為什麼這麼早起床。
"待會兒就是用人們給我們拜年的時辰了,你快點起來,有點顧太太的樣子。"顧錦將她從被窩裏拉了出來。
阮馥羽順從地坐了起來,真是困啊,真不知道顧錦平常那麼晚才睡覺又那麼早起床,身體怎麼受得了,他竟然還如此的有精力。
眯縫著眼睛,阮馥羽磨磨蹭蹭總算是起了床了,她像是半天才反應過來,聽懂了顧錦的話,連忙跟他說道:"還有這規矩,你這麼說我真是想起來了封建社會的時候,他們一大家子的用人給老爺太太們拜年、請安······"
"還有,我才不是顧太太呢,顧太太是咱媽的稱呼,我頂多是顧家的少奶奶,哈哈哈,這麼說是不是很符合封建社會?"阮馥羽一邊說著話,一邊又迅速地收拾著自己。
隨便紮了一下頭發,就進了洗涑間,電動牙刷並排放著,她加快了手中的速度,怎麼著都不能耽誤家族的大事。
這麼想著,她又想笑起來。
另一邊顧錦已經幫她在挑衣服了,他雖然沒有直男癌,但是對阮馥羽過於關愛,總是讓她穿最保暖的衣服,完全忽視服裝的樣式。
"你就穿這件,最厚的吧。"顧錦對著洗涑間的方向說道。
一聽顧錦要給她挑衣服,阮馥羽立刻嘴裏含著泡沫,跟他說道:"別!你就不要胡亂地給我搭配了,我自己來就好!"
說著還露出了她的頭,顧錦根本沒有看到她驚恐的樣子,若是看到了或許也就不會自我感覺良好了。
最後阮馥羽穿了一件大紅色的毛呢,下擺像是裙子那樣垂著,顧錦看了就覺得冷,堅決不讓她穿,說今天若是穿了這件衣服就不要想著出門了。
阮馥羽聽了很開心地從房間裏出去了,他說的話才沒有那麼大的約束力呢。
頭也不回地從樓裏出去,空氣是幹冷幹冷的,但是由於植被覆蓋率比較高,莊園裏還是很濕潤的。
阮馥羽圍好了她的圍巾,顧錦卻順手拉了她的披肩,毫不客氣地將她包裹城木乃伊。
阮馥羽呆呆地看著顧錦像是孩子一樣跑著跳著往前,而自己在後麵使勁兒地掙脫他裹著自己的披肩,真是可惡的人啊,她撇著嘴看著遠去的那個人。
“顧錦,你千萬不要讓我逮住你。”阮馥羽尖叫道,但是那人連頭都不再回的,直接往顧母居住的地方跑去。
任憑阮馥羽在後麵怎麼叫嚷,他都不帶回頭的,沒法兒,阮馥羽隻好乘著交通工具往前,很輕易地就超越了顧錦,她搖下了車窗,給顧錦做了一個很可愛的鬼臉。
一大早上的就這樣吵吵鬧鬧的,還真是春節才有的氛圍,暫時延遲了工作,沒有了其他可以牽掛的東西,心情自然就輕鬆了許多。
趕到顧母那裏的時候,已經有幾十個用人在她的房間裏向她拜年。
每一個拜年的人都會得到一個紅包,裏麵都是嶄新的美元,每個人真誠的心意在表達著,無論是祝福的話語還是紅包,都洋溢著新年的喜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