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洋抱著自己的孩子,他的仇恨跟著自己的孩子一起成長。
他發誓,一定要用一輩子的時間好好地報複這個冷血的家族,讓他們阮家的每一個都受到他的懲罰。
就算自己一生都沒有實現這個目標,他也要讓自己的孩子去懲罰這個家族。
這是一個非常漫長的詛咒,他要為了這個詛咒而重新回到阮家去。
他在結束自己妻子的葬禮後第二天就回到了阮家。
他承認了自己的過錯,乞求全家人的原諒,也說了自己沒有點遺傳的跡象,非常的健康,還說了他的妻子已經去世了。
阮家人聽說這個消息,在沒有人多說一句,都已經這樣悲慘了,再說其他的也沒有什麼用了。
阮楠就這樣成功地進入了阮家,而阮洋一直在阮家都很安靜地生活著,他一直都在等待著一個機會,希望能將阮家一起結束的機會。
就這樣他在阮家等了很多年,其中經濟危機還有經濟政策的變動,阮洋都有很好的機會報複阮家的,但是他不想讓阮楠生活得辛苦,就一直在等著阮楠長大。
他一直都在給阮楠灌輸複仇的思想,讓他一直被報複的火焰所纏繞,在他的教導下,阮楠覺得自己的人生就好像是為了報複阮家而生的,他感受不到一丁點的幸福,還有同齡人應該有的簡單的快樂。
阮楠從小就冷漠無比,他就算是對別人非常喜歡的小動物也是沒有半點興致。他對人很生疏,卻為了報複而不得不變得特別的熱情,似乎對每一個人都很善良。
這種截然相反的思維在他的大腦裏不斷地糾纏著,就像是他將自己的身體生生地分成了兩半。阮楠戴上了眼鏡就是人見人愛的陽光男孩,去掉了眼鏡他就是一個很冷漠的,像是冬日房簷滴下的冰棱一樣的冰冷的人。
這是命運賦予他的悲哀,他也明明知道這是悲哀,但由於自幼三觀已經被阮洋給固定化了,他並不覺得這是令人悲傷的,悲哀並不是讓人去悲傷的。
所以,他很期待自己將阮家的所有人都打敗以後,他還會成為什麼樣子。
失去了命中注定額的複仇,他還會以什麼為生命最重要的延續。
阮楠慢慢地回到了現實中,他看著頭頂閃耀的燈光,慢慢地將手中酒杯靠近自己的嘴。他前前後後已經喝了七八杯了,他的意識還是很清楚的,就是不知道怎樣才能躲過酒駕。
他躺在沙發上,周圍沒有一個人敢靠近他,他的眼鏡已經去掉了,目光像是狹長的刀一般,渾濁地睜著,但是又像是陷入了往日的昏迷。
阮楠終於放下了自己的杯子,因為目光格外的冷酷,引起了周圍的人的側目。他沒有生任何人得氣,卻讓人感覺他在生氣,都想看看是怎麼一回事,但是又實在看不懂發生了什麼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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