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錦看著她,依戀地叫了她的名字一聲,阮馥羽繼續揉著自己疼痛的鼻子,跟他甕聲甕氣地說道:“對不起,我知道錯了。”
她居然來道歉了嗎?顧錦覺得應該道歉的不是自己嗎?
“我以為你今天晚上不回來了,就胡思亂想了一會兒,我理解了你為什麼這幾天都生氣不肯原諒我,真的,如果哪天你不在我的身邊,而且我還聽到了另外一個女人的聲音,我也不會原諒你。”阮馥羽直接就站在那裏跟他說道,呼呼的夜風從門口吹過來。
顧錦將門給帶上了,他雖然喝了酒,腦袋不是很清楚,但在這樣的混沌不堪中他覺得自己更加感性了呢。
他將門給關上就直接抱住了她,跟她說道:“應該道歉的人是我,對不起,讓你受委屈了。”
阮馥羽搖搖頭,她想通以後就覺得他是情有可原的,她不想再無理地偏執下去了。無論顧錦多生氣,她都會慢慢地跟他解釋。
兩個人重歸於好,最近可真是沒少吵架,他都覺得兩個人在這樣頻繁的爭吵中失去了理智,失去了感情的彈性。
阮馥羽還想跟他說些什麼,顧錦直接就用手指將她的唇給堵上了,他什麼都不要聽了,過去的事情就這樣過去也沒有不妥呢。
有時候還是糊塗一些比較好,顧錦承認自己實在是小氣了。
兩個人重新擁抱在一起,這個擁抱就像是穿越了一個世紀那麼久,他們兩個人都帶著自己最溫熱的情懷擁抱在一起。
多少個擁抱才能永遠地合成一個人?顧錦隻想時間在這個時候停止,世界末日也不害怕,他要的就是這樣的永遠跟阮馥羽相互陪伴相互依偎不是嗎?
隻要羽兒能永遠地在自己的身邊就夠了。
第二天下午,阮天啟聽說這兩個人吵架了,特意過來看看,結果這兩個人和好如初,在張羅著一大桌子的飯菜。
“外公,您來的正好呢,我跟顧錦做了這麼多的菜,正要讓他去請你們來呢。”阮馥羽的袖子疊的很高,她的雙手都是麵粉,她可能正在做什麼點心吧。
阮天啟還想著自己等來了以後怎麼教育一下自己的外孫女,怎麼樣才能跟顧錦好好相處呢,沒有想到這兩個人好得像是一個人似的。他反而覺得好奇怪,院子裏的人怎麼沒有根據地說他們兩個在吵架?明明這兩個人的感情這麼好,真是……
“顧錦,你去叫爸媽來吧,待會兒我們就可以開飯了,不知道爸爸在不在家。”阮馥羽跟他說道。
顧錦洗了洗自己的雙手,在圍裙上擦了擦水,他將圍裙給取下,聽從她的話,走了出去,應該就是去請顧母還有顧博天了吧。
“明明就是打一個電話的事兒,我女兒給我做飯吃了,我隨叫隨到,去欣賞藝術品!”顧母開心地說道,顧博天出去跟他的朋友們去河邊釣魚了,現在還沒有回來。顧母說了:“等他做什麼,他沒有趕上我們女兒的手藝是他的損失,若是他在家還不是跟我爭著吃?”
顧錦想想母親說的,也真是無奈了,在這個家裏,阮馥羽的地位可是最重要的,他頂多是最低的那個,而他上麵就是他們家的貓,甚至貓的上麵是顧博天。無疑阮馥羽是金字塔頂層的人類,接著就是顧母,他們家裏可真是母性氏族社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