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錦……”突然床上的阮馥羽正在這樣叫道,顧錦正要將阮兆祥給掐死,聽到阮馥羽的聲音,他又軟了心。
他鬆了手,阮兆祥趴在地上直咳嗽,阮馥羽躺在床上,什麼意識都沒有。
顧錦鬆了手,他喘著粗氣,他叫:“為什麼叫我?為什麼要叫我的名字!”
這一番的打擊讓顧錦控製不好自己的情緒,他既覺得憤怒又覺得自己可憐,他的眼睛裏都有淚水要湧上來了,但還好他沒有讓眼淚出來,硬生生地將那淚水憋了回去。他緊緊地抓著他的衣服,努力讓自己已經坍塌的心裏慢慢地控製。
被顧錦吼了一頓,但是床上的阮馥羽卻沒有一點意識,仍舊是在熟睡一般,她嘴唇凍了幾下,卻沒有什麼聲音。
整個房間裏雖然有三個人,但是真正有意識的人也就隻要顧錦一個,他就算是想要將怒火發泄出來,對著這樣的兩個人也沒有什麼可以發泄的用處。
他再也看不下去了,將他的外套給脫下,蓋在阮馥羽的身上,他扭頭重重地朝阮兆祥又打了兩下,然後抱起了阮馥羽,他要帶她離開這裏。
這次的事情是他親眼所見,按照他的性格,應該是拋下這樣兩個狗男女,自己離開。
但顧錦真的做不到,他要跟阮馥羽在一起,她是自己的,即便是做出這樣的錯誤也不能離開自己。
顧錦將她抱在懷裏,她的身上都是酒味,居然背著他跟別人喝酒,顧錦的生氣都沒有什麼地方可以發泄的。地上躺著的阮兆祥已經鼻青眼腫,嘴角還掛著血,像蟲子一般地在地上蠕動著。
懷中的人卻喝的什麼意識都沒有了,如果不是她在喊他的名字,他可能就真的將她拋棄在這裏了。
顧錦抱著她,離開了那個酒店,雖然周圍的人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用著及其詫異的目光看著這樣的兩個人,議論紛紛,顧錦都沒有任何的懼色。他現在就是一個炸彈,如果誰過來說任何一句不對的話,他就將他們給炸毀,以顧氏集團的能力這些事情不過是遊刃有餘。
“發生了什麼啊?”
“快別說了,沒看見顧錦的臉色不好嗎?萬一我們多說了,傳了出去,顧錦報複怎麼辦?快別說了。”
顧錦一心想將阮馥羽給送到家裏,即便是她做錯了事情,他都沒有選擇地原諒她。這就是愛的詛咒,讓他沒有辦法改變。
阮馥羽身上披著他的西服外套,一動不動地躺在座上,顧錦看著她,即是生氣又心疼。
都是孽債啊,顧錦握緊了拳頭,他想不通阮馥羽為什麼要跟阮兆祥在一起,他有哪裏不如他?
阮馥羽啊阮馥羽,你為什麼就不能踏踏實實地呆在我的身邊呢?
顧錦的拳頭在“咯咯噠噠”地響著,他抑製不住自己的失望憤怒等等情緒,司機從來沒有見過這樣失態的顧錦,一邊開車一邊偷偷看顧錦。
他生怕顧錦做出什麼不正常的事情出來,比如將阮馥羽推下車子,或者他自己從車上跳下去。
還好一路上都麼有出現什麼差錯,他順利地將顧錦送到了家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