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搜索了很久的有關阮兆祥的信息,終於準確地總結出來了跟他合作的甲方公司。不愧是顧總的助理,他搜出來的這些有用的信息用了不過一個小時的時間。
顧錦看了他送來的公司名字,這都是些很小的公司呢,如果將顧氏集團稱作大象,那麼這些小公司就像是一個小老鼠一般的存在。可憐兮兮的公司啊,在A城想要發展得好,不可避免的就是要跟顧氏集團搞好關係,但是很可惜,阮兆祥一來就得罪了故事集團的總裁。
顧錦摸過來自己的手機,跟這些合作的甲方打電話,他要給這些人施壓,讓他們取消跟阮兆祥的合作,開出的條件就是由顧氏集團承受違約金。
這些小老鼠一樣的公司接到了顧錦的電話,本來就已經很激動了,又被顧錦夾槍帶棒地威脅,他們自然很忐忑,立刻就承諾馬上跟阮兆祥取消合同。甚至有些公司不敢收顧錦的錢,他們承諾取消合同,並且違約金也不需要顧氏集團幫忙。
一瞬間,阮兆祥這麼幾個月的努力都沒有了,他接到這樣的噩耗一般的電話,懊悔得抽了自己兩個耳光。
他從酒店醒來,這裏的工作人員見他醒過來了,立刻置之不理。
阮兆祥頭痛欲裂,像是喝了很多的酒,但是他不怎麼記得自己喝很多酒。
他甩了甩自己的腦袋,希望它不要再這麼混沌不堪,突然覺得自己挺冷的,渾身冰涼。他低頭一看,自己居然衣衫不整,隻剩下了內衣褲。
他看著自己**的身體,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總不會是酒後幹出了什麼壞事了吧?阮兆祥費力地回想,可怎麼都想不到昨天發生的事情。
他環顧四周,居然床上還有女人的衣服呢!他立刻就炸了,從地上彈起來。他畢竟也是三十歲的人了,並不單單會為了女人的衣服感到驚駭,而是他一眼就看出來了這衣服是穿在誰的身上的。
晚宴的時候,阮馥羽過來跟他打招呼時穿的就是這一身衣服吧?黑色的高領毛衣,還有彩色的披肩,黑色的褲子,那一身穿在她的身上,看起來精神無比,緊身的毛衣讓她的身材顯得很漂亮。
而現在她的那毛衣被甩在了地上,披肩已經落在枕頭上,還有她的褲子藏在床下。
阮兆祥像是呆了一般看著她的衣服,心裏不祥的預感已經升騰起來了。
他再看看自己的衣服,自己的褲子正在跟阮馥羽的毛衣糾纏在一起,他的外套丟在了靠門的地方。
他們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阮兆祥捂住了自己的臉,不忍心看周圍的慘狀,但他覺得自己臉上好痛,將手拿開,居然雙手都沾著幹涸的血液。
他的已經腫成了包子,他看到了鏡子裏的自己,一定是顧錦打的吧?他摸著自己的傷口,一邊“嘶嘶”地叫著疼,一邊痛恨自己,恨不能將自己扇兩巴掌。
立刻跟顧錦打電話,他居然不接,再撥打的時候,直接就永遠打不通了。阮兆祥確信昨天發生了不小的事情了,他緊緊皺著眉頭,不敢相信地看著周圍的一切。